皇宫中的黑暗远比平时看到的更加惊心动魄,用药,剂量,用处,一笔笔让人不忍直视,可能在宫里与世无争,但就算再谨小慎微,也挡不住别人用计谋想要害你的心,可能是你的才华遭到了嫉妒,你的宠爱别人看不去过,更或者想要残害你的甚至是躺在身边的枕边人。
这帝王之家其中的利弊都放在明处,而在大家看不见的另一面,是各人的血肉堆砌在背后支撑起,这有些无情的帝王权谋。
牧之珩和苏云良发现这日志中有一页纸厚一些,对着太阳一照,果真与其他纸张不同,是两页纸夹在一起。
苏云良叫丫鬟取来一把匕刃,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裁开这两页纸,果然没错,两页纸中间别有洞天,牧之珩交给苏云良,医学方面还是交给苏云良。
细细看了一会,苏云良说几年前宫里就已经出现了鹤请,竟然是用来残害皇嗣。
他们在几年前就已经对皇嗣下手了,皇上中的毒一定和残害皇嗣的是一人所为。皇上此次中毒在太医院的记载就已经被人做了手脚和,
如果没有这个日志,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鹤请在几年前就已经出现在了宫中,真是心头一颤。
苏云良细细的看着曹万安写下的日志,敢对皇嗣下手的人,又会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一切的真相都不得而知,苏云良不知宫中的皇嗣底细,所以到底害的是谁,现在被害的孩子怎么样了,还都是个谜团,现在苏云良一细想这些事情就有些头痛。
又知道了一个线索,但是对现在的时局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还是一头雾水。
这些事还是要慢慢来,真相,手段最后都会浮出水面,残害皇嗣最不可恕。别想太多了。牧之珩站起来替苏云良按着头说。
其实牧之珩真的舍不得看苏云良这么累,他在监狱的这段时间,家里外面她已经很累了,现在还是要她和自己一起来回奔波,牧之珩真是于心不忍。
索性我们今天去放松放松,已经知道了曹轻歌交个我们这个日志的内容,太子那边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明日再想这些也不迟牧之珩询问苏云良。
可是苏云良刚想反驳,牧之珩一下捂住了苏云良的嘴巴,今天一切都听我的安排,你就什么都别想,没有皇帝,太子,倭寇的这些纷争,今天你只是牧夫人。牧之珩没有给苏云良一点反驳的余地。
那好吧,我去叫三个孩子,让他们收拾收拾。苏云良还是妥协了。
但是一下就被牧之珩按到了椅子上哪里有孩子,我说了,今天你就是牧夫人,那陪同你的当然是牧老爷了。牧之珩赌气道的。
看着他这孩子气的样子,苏云良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
两个人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就这样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牵着马就欢欢喜喜走出了牧府,虽然还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但是就像牧之珩说的,今天的他们不是太医,不为父母,没有官场,朝局。不身处任何名利场中,今天的身份只是两个寻夫妇而已。
牧之珩问苏云良现在我们去哪里啊,明明是他说出门,今天一切都由他来安排,现在两个兜里一点银两,牵着一匹褐色的马,站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知道向哪里走。真是苏云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那我们去野餐吧。苏云良提议道。,何为野餐,可是要安营扎寨。牧之珩表情极其认真的问着苏云良。
野餐呢就是,我们带着很多好吃的到一处草坪,一边欣赏景色,一边吃着美食,还要放风筝,在自然中感受快乐。苏云良非常详细的和牧之珩解释到。
苏云良被牧之珩拉着开始走了起来,牧之珩的右手牵着马,左手拉着苏云良,这个画面看起来略显滑稽。
去干什么啊?被拉着走的苏云良满头雾水。当然是去买吃的野餐啊。
苏云良偷偷的笑了起来,两个人找了一间铺子,拿了一些核桃酥,豆乳,糕点,奶酒,七七八八的装了好一会,这里的东西实在比不上现代,但是目的只是能在牧之珩的身边,两个人一起做着没有做过的事情,这才是苏云良想要的。
准备就绪以后,这位置只能是交给牧之珩来原则了,骑着马两个人来到一处小河边,远处有高低起伏的山坡,绿油油的一片,草地旁边有一处流水,牧之珩两个人正处在河流的下游,看着细流从上而下留着,偶尔还能看见游来游去的鱼儿,湍湍的流水声听起来极其悦耳。
苏云良闭上眼睛张开双臂,用力的呼吸着空气,吹过来的风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一样包裹住了身体,清楚的听见头顶有鸟儿飞过的叫声,翅膀扇动,飞过头顶,和在现代中的地方不同,这里没人游客,观览车,没有高楼耸立,没有滴滴的车鸣,这里干净得纯粹,蔚蓝天空映在水里就是一样的颜色。
牧之珩这个时候已经脱了鞋袜,挽起衣袖下水抓鱼了,而苏云良还站在草地上拥抱大自然呢。
当苏云良睁开眼睛看牧之珩抓上来好多鱼的时候,已经兴奋的天了起来。没用牧之珩说就已经去拾柴了。
牧之珩抓完鱼以后架起了支架,开始烤鱼,苏云良把买的食物拿出来,坐在草坪上,喝着奶酒,不知不觉便哼起了歌,伴着歌声不一会鱼已经传来了香味,闻着扑鼻而来的香味,苏云良想起了在家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三个孩子,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带着他们开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野餐。
苏云良心里此刻充满了愧疚,但是吃上那入口鲜美的鱼肉,心里的愧疚先放在一边把。
自古以来归隐田园的人站在苏云良好像能明白那么几分了,恬淡自然是心里的升华,无论是谁深处这样的环境中也不免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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