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堂堂的海城市第一王国,富可敌国又怎么会突然倒塌崩盘呢?
可顾氏集团这些年来内部矛盾日渐激烈,所有人勾心斗角,都想要从中获得不菲的利益。集团内部早已经被腐蚀得干干净净,只需要外力稍微推波助澜,一切便已经成为了定局。
可凯文却觉得十分奇怪,他开始分析着,“顾总,你难道没有觉得刚才欧总说的话十分奇怪吗?就感觉顾氏集团马上就能够变成他的一样。”
“今天开盘的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顾弘深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好似想要查明这一切。
凯文将最新的报纸放在了顾弘深的面前,分析着,“昨天记者招待会的事情持续地发酵,而除了这些,更有一条新闻很奇怪,好像是身边人做的,居然能够将这些事情有理有据地联系起来,文章刚刚一发布,转发量就已经破千万的。”
“这人到底是谁?”顾弘深才只是看了几条内容,就觉得里面的讲述的东西十分地真实,就好像有人一直在他们身边偷窥一样。
“目前查到ip是在国外,应该是故意为之的。”凯文很快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这篇文章上面。
本就摇摇欲坠的集团,因为负面新闻层出不穷,大多数合作伙伴选择以公司违背合同条款为理由,提前结束合同。
顾弘深突然觉得头剧烈的疼痛,他挥了挥手支走了凯文,却马上转头拨通了一个电话。
“没想到你这招还挺狠的呀,一招制敌。”
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寥寥数语,便直接挂断了。
“彼此彼此。”
顾弘深手机顺势滑落在了沙发上面,整个人仰卧沙发靠背上面,仰天长叹着。
左顾右盼着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心中万分疼痛。
而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另外一边早已经是夜夜笙歌开始大摆宴席,来进行庆祝。
其实就连聂蕊第二天看到顾氏集团崩盘的消息,也十分地奇怪。她没有想到,不过就是一个清远艺术馆的项目,又怎么会让其进入了死胡同呢?
难不成除了进行这一个她所知道的事情以外,还做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吗?
就在这个时候,陈深突然推开了她的办公室的门,提出邀请着,“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已经定好了位置,一起吃饭吧。”
可聂蕊哪来的心情去吃饭呢,她心里面担心坏了,她担心顾弘深会不会支撑不住,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她埋头看着文案,无心地打发着,“不用了,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要不你去吧。”
“我一个人怎么庆祝呢,我以老板的身份命令你,放下手中的工作,跟我走。”
陈深直接抢走了她手中的笔,径直地拉着她的手离开了。
只是看着陈深选择的这家日式餐厅,她再一次地退缩了,这明明是顾弘深经常来吃的一家,来这儿的意图自然会更加地明显了。
果不其然,在他们坐下没多久。凯文强行带着顾弘深来到了这家餐厅,毕竟他都一整天颓废不已,没有吃过饭了。
两人面面相觑,眼神流露之间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可聂蕊很快便转过脑袋,假意笑着转移了话题,“这家店不错,你是怎么找到的。”
可是她的情绪的反常,很容易被陈深猜到。只见陈深指了指刚刚落座的两人,轻飘飘地说着,“他们介绍的。”
聂蕊本就没什么食欲,现在更是心中如同一把火在剧烈地燃烧着,她果断放下了筷子,想要离开,“我吃饱的,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的。”
“等等,坐下。”陈深呵斥住了她,这么长时间他的态度一向都比较谦顺,但是唯独今天他却冒失了,失了分寸。
在这样情绪煽动之下,聂蕊攒紧了拳头重重落在了座位上面。
只是这样情况之下,她又如何能够继续待下去呢?
没想到陈深竟然主动地站起来,看来他的目的十分地明确,眼睛紧紧地盯着顾弘深。
聂蕊不忍心顾弘深再次受到伤害或者是打击,她牵住了陈深的手腕,只是她无奈的摇头并未直接阻止他的任何行为。
陈深果断而绝情地甩开了她的手,径直地朝着顾弘深走着。
可凯文却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前面,调侃着,“陈总,这儿似乎并不欢迎您。”
这样冷嘲热风对陈深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更加让他嚣张跋扈。
陈深干脆越过了凯文,抽出了一把椅子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他的后面,“我想遇见顾总了,请我喝一杯水应该不为过吧。”
“陈总,您似乎还没有资格?”凯文见不惯他这种人虚伪的模样,可是一旁的顾弘深像是被点了哑穴一样,坐在那儿如同木头人一样,一声不吭地。
“有没有资格,你说了不算,我也不算。主要还是看顾总是什么意思?”陈深还在一步一步地逼迫着,想要逼迫着顾弘深承认自己的失败,承认他不过是陈深的手下败将。
陈深鹰一般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顾弘深,像是想要将他的心脏一点点地啃噬干净,直到连骨头渣都不剩。
陈深持续的挑衅依旧没有能够引起顾弘深任何的反驳,反而只是默默地坐在他的对面,平静地品尝着清酒。
见到这般平静,陈深终于熬不住了,主动地夺走了顾弘深手中的清酒,一口饮尽,仔细品尝。
“真没有想到海城市著名的顾氏集团总裁,竟然会沦落到喝这种品质的酒,看来真的是落魄了。”
陈深想要再次抢夺的时候,他的手腕却被突然闯入的聂蕊牢牢地遏制住了,动弹不得。
也许顾弘深只有再看见聂蕊的时候,才会失去控制,永远不能够那么冷静。
也许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是膨胀的,是感动的,是有知觉的,是有温度的。
只是顾弘深那不安的手刚刚抬起来,又马上落了下去,现在他们之间不过是路人,不是吗?
聂蕊只是将目光对准了陈深,有些孱弱地说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其实聂蕊病情刚刚醒过来,第二天便拖着病体来到了医院。第一她不愿意被公司的人闲言碎语,唾沫星子给淹没。第二,对于解决陈深这样的人,她需要速战速决。而住院实在是太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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