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程静和风在一起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部落,速度丝毫不逊风出去打猎带回一个女人的慢。
程静知道了,只想哐当哐当撞大墙。
这都什么跟什么?
没有的事,别乱传啊!
她的清白啊!
古人怎么也那么八卦?
在小广场做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自动忽略了多少暧昧的眼神,低头咯噔咯噔弄自己的晚饭。
程静动作向来温柔,动静那么大,风就知道她是生气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别碰我!程静突然炸毛,两眼一翻,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挪到距离他最远的位置,风的手只能尴尬的僵在半空中。
都怪他!不然她现在也不会那么尴尬。
两人下午动静那么大,大家都以为木已成舟,其实并没有。
从体型上,风确实占了先天优势,无论程静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他的桎梏,死死地被他压着。
我的清白是不是就要交代在这了?当时程静很绝望的想,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沿着眼角滚滚而下。
然而,一边啃她脖子,一边尝试扒光他的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聚精会神忙自己的。
风。
静。
你们在干嘛?
奶声奶气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拉锯的两人浑身一僵,侧头望去就对上努乌溜溜的大眼,那漆黑如墨的眼底带着浓浓的好奇。
程静气愤得通红的脸更像是要滴出血来,转过头瞪了某些人一眼。
干干的笑着:呵呵,我们在玩儿呢。
哦。小豆丁似懂非懂的点头,小手指抚了抚他手上的小灰鸟,一颠一颠的跑出去了,扯着嗓子跟他阿妈说话。
阿妈,风在打静。
风:?
他什么时候打静了?
别乱说。
啊?雨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小豆丁。
风不像是会打女人的那种人啊!
风在打静!努又奶声奶气的重述了一遍。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这下,雨就不得不重视了,手上还拿着兽皮就冲进了风的屋子,第一眼就看到了两人暧昧的贴着。
她又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瞬间就猜到了两人在做什么。
尴尬的咳了两声,额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风:
程静:
因为这事,后来风特地弄了个门,人不在的时候还可以锁上。
程静披头散发的从风屋里出来,雨他们家门口站着不少跟她讨教络绳子的妇女,再结合昨晚风和程静走得那么近,大家都心照不宣笑了起来。
甚至还有妇女调侃,见过急的,但还没见过风那么急的,大白天的就把人往屋里拐。
部落里的妇女喜欢聚集缝兽皮,编箩筐,打草鞋,也喜欢扎堆洗澡。
一堆人围在在一起总要聊点什么新奇的,所以,这事一传十十传百,男人们刚打猎回来就知道了风和程静的光荣事迹。
现在程静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时从风的屋里跑出来,她直奔河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然后,拿上T恤和兔皮去找桃,跟桃要绳子和骨针。
你又要缝月事带?只是看布料的形状,桃就知道她要干嘛。
嗯。程静点了点头,我这几天也要来了,先准备着。
你可以用我的。
虽然月事带是私密物品,但也是她给她缝的,她月事刚走,短期之内也用不到,她用之后洗洗她又能用,这样还能节约兽皮。
额,我已经剪好了。程静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共用一条月事带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共用一张卫生巾?
额
她接受不了这种事。
程静缝月事带就顺便看着陶窑,而桃去摘野菜。
风从屋里出来,去河里洗了个澡,头发还湿哒哒的又开始找程静帮他敷药。
河边不见程静,他就去了程静住的屋棚,屋棚附近也不见程静,又去了作坊。
差点被他侵犯,那么久以来程静还是第一次对他没好脸色,低头缝自己的,不搭理他。
静?喊了她好几声她都不应,风就把她手里的东西夺了过去,白色的布料立即印上他绿油油的指印。
还给我!程静肚子里的火气又蹭蹭蹭的上来了。
亏她还以为他人很好,没想到是个性格恶劣的!
风无辜的眨了眨眼,视线又瞥向他捣得细碎的草药,帮我。
帮你个鬼,你不会自己来啊!程静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刚刚对她那样,他怎么可以当做若无其事的来找她帮忙上药?
够不到。风回答得很耿直。
程静:
够不到的地方你就不要管。
以前他不都是这样?
任由伤口发炎或者愈合。
风眨了眨眼,哦
静生气了。
蹲在程静旁边委屈巴巴的给自己抹药,墨绿色的汁液沿着他的指缝流了一地。
静,和我住一起吧。考虑再三,风还是觉得住在一起比较方便,也不觉得提出这种问题有什么不妥。
一个男人想跟一个女人生孩子不就得住在一间屋子?
程静缝补的动作一顿,淡淡的回答:不行。
为什么不行?风很不解。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怎么就不行了?
部落里想和他住在一起的女人多了去了呢,但他都拒绝了,现在只想和她住一起。
程静再次翻了个白眼,就是不行!
和你住一起还得费精力堤防你,得不偿失。
还是不行?
风眉间皱了一下,态度变得强硬了几分。
你是我的,只能和我住。
听到这话,程静白眼都不知道翻几下了,你还当我们真有从属关系呢?
还没反驳他,就见桃拎着一篮子野菜回来了,一脸受伤的看着他们。
桃。程静扔掉手里的东西站了起来,还没解释就被桃抄起木棍轰出了作坊。
之后去屋棚拿罐子准备做晚饭,又一次被桃轰出门。
并且把她的什么背包、篮子、没缝好的月事带都扔了出来。
滚!我不想和你住一起!扔完她的东西,桃红着眼放了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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