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发现老太医奇怪的动向之后三郎更是谨慎堤防,同时也在猜想:这个太医虽宫中名声不坏但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会不会是他对老夫人下毒手呢?
但是自从上次看见那个老太医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银子进了花楼的时候,三郎傻眼了,宫中的太医尽管俸禄多,也不会有那么多吧,况且他还有一家老小,怎能这样拿出来挥霍。
莫非是他背着夫人出来的?又或者是他已经想了几天了?但是他似乎腰间天天都挂有袋沉甸甸的东西。
不行,我得去问问叶老去!三郎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他一定要把这事先问清楚,不然越想越可疑,根本没有办法想其他的事情。
他原先想先和兄弟们商量商量可是想着现在情况十万火急,他必须先去叶老那里弄清楚。
三郎快马加鞭到了叶老隐居的地方,那是一个幽深的小竹林,三郎想着叶老千万要在那里才好啊,想着,三郎忍不住紧张起来。
果不其然,叶老正在里面细细品茶,看见三郎跑得满头大汗又满脸惊恐看着自己的时候叶老皱起了眉头:昀启?怎么了这么着急?和我说说也无妨,帮你出出主意。三郎来不及坐下
叶老似乎觉察出来了他的焦虑,和事情的紧急。
三郎也没推辞理由,开门见山拍在叶老的桌子上:叶老,小辈斗胆问问,您在宫中掌管这些事务那么久,太医的俸禄一日多少?!
叶老先是想了一会儿然后又一边分析一边跟三郎说着。
这个好像并不是每日算啊,就连一月也没能有多少的俸禄,银子半口袋都没有。只是对外称太医的俸禄多而已。叶老不慌不忙地分析着。
三郎听了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被叶老给抢说了:怎么了?太医,最近是有一太医为你家老夫人就诊过,他怎么了?
叶老,我就干脆直说了吧,我前些日子看见那给我母亲就诊那个太医出入风花雪月的场所。三郎瞪大了眼睛。
又接着一脸严肃地说着:所以我怀疑他有可能是给我母亲开的那一剂药出了问题。在服用那药要之前,母亲虽然身子薄,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快去世,服用那副药,五天内母亲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叶老,我怀疑所以最近在暗中观察他的动向,可是宫中无法时刻观察他。三郎有所顾虑。
而叶老仔细想了半天,模模糊糊地抬起来眼睛看了一眼三郎:确实我帮你查!
三郎没有想到叶老会如此耿直地说出这句话来,正准备像叶老道谢,叶老却有开口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新橙也很想知道,让她知道也会减少她的顾虑,可是她还在月子里,惊扰不得,若是她知道了,一定会更在意的。
三郎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也是三日之后到了宋老夫人出殡的日子了,大大小小的屋子里都挂着白布条,屋子都充斥着哀悼悲伤的气氛,大家也特别伤感,一个个沉闷着也不说话。
哭不出来,有的只是伤心和难受。
在屋子里顾新橙痴痴地望着两个孩子发神,头上戴着的白布似乎让它显得很白,脸色和头上挂着的白布一样的凄凉。
那个,昀霖,母亲,老夫人出殡的时候,我想带孩子一同去。姜梅顾氏还有宋昀霖在屋里,为了怕他情绪失控想陪在这里安慰她的时候,她却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宋昀霖第一时间做出了回应:还是别带孩子去了。
可是顾新橙正想说话却被姜梅给打断了。
不不不,这怎么行?那么小的孩子才刚出生多久,怎么能参加这姜梅刚刚听见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马上就坚决地否认。
也许是认为刚出生的孩子就参加葬礼不吉利,又也许是害怕孩子突然哭闹,破坏了气氛让死者也不得安宁。
但是这些在顾新橙眼中看来也不过就只是封建迷信罢了。
顾氏看着女儿楞楞地望着,补充了一句:就是啊,新橙,孩子若是在叫你的时候突然哭了,惊扰了老夫人那可就不好了。
为什么呢?当初他老人家连看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孙子孙女。而如今他现在走了,难道在葬礼上也不能再见上最后一面?顾新橙丝毫没有顾及他们的话语:这可是老夫人的亲孙子。
听着里屋听着里屋的话语声,三哥,大哥,二哥他们也纷纷赶来,听到这理由本来也想拒绝,但是又听到弟妹这话也没有办法。
顾氏正想要说话,顾新橙打断了:就最后一面,让夫人走得安心吧
坐在一旁的宋昀霖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朝他们点了点头,也没有办法了,现在大家也都只能同意了。
葬礼的音乐是那般的凄凉。平时老夫人最喜欢坐在那里喝茶的地方也都挂满了白色的花,如今老夫人不见了,留下的只是一个在顾新橙心中的残影。
顾新橙想起了老夫人平时对他是那般的好,想起老夫人平时溺爱地摸着她的头嘴里还念叨着新橙啊,还和她一起打趣的样子,看着自己为自己担心的样子,顾新橙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但是她要尽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让大家在为她担心,无奈的望着自己旁边的宋昀霖,然后把哭声给憋了回去。
看着两个孩子在老夫人面前,也算是见过了自己的奶奶,心也安心了一点,毕竟老夫人那些日子心心念念的孙子孙女都出来了,老夫人可以这下可以放心了。
而这次的葬礼,都是宋家的自家人,再没有外人参加,在不超出任何范围的情况下他们将给老夫人举行的葬礼做到了最好,给老夫人一个交代。
想着,老夫人的孙子孙女,儿子和儿媳都在这里,也是可以安心地走了。
顾新橙是落下了一抹眼泪,连鼻子都是红红的,宋昀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轻轻地将顾新橙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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