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
裴霜倒是显得非常激动:“那可真是太好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颜颜,咱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才是啊!”
裴颜看着兴奋的裴霜,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有些慌。
王麟要搬走?
他为什么要搬走?
没几天就到我生日了,他这个时候却要搬走?
那我的玉符怎么办?
是的,王麟要搬走,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她担心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玉符会出现意外。
显然,裴霜并不知道裴颜的心思。
反而在那一脸异想天开的道:“终于搬走了,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关公子一看到我们颜颜就两眼放光,明显是被迷住了。凭我们颜颜的本事,嫁入豪门,成为关太太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这个碍眼的家伙一走,那就更加顺理成章,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了。”
“这简直是双喜临门的大好事啊!”
“颜颜,这太值得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了啊!”
裴霜自我陶醉了半天,一扭头,却发现,裴颜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回自己房间去了。
“颜颜,颜颜……”
裴霜追了上去。
“嘭!”
回答她的却是重重的关门声。
她差点没把鼻子给撞到。
看着吃了闭门羹的裴霜,王麟忍不住一乐,也回屋收拾东西了去了。
留下碰了一鼻子的灰的裴霜在那不住的郁闷。
……
王麟东西不多,没多久就收拾了差不多。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打开房门,只见一个穿着红色透明薄纱睡裙的俏丽女子站在门口。
雪白娇躯若隐若现,十分的诱惑。
王麟微微皱眉。
这俏丽女子不是别人
正是裴颜!
而且,王麟清楚的记得,她身上穿的这件睡裙是他们两个高中毕业以后,她偷偷买的。
那时候为了留住他,她在高考之前主动献身。
初经人事之后,她就经常半夜趁父母睡着溜进自己的房间。
高中毕业后,她偷偷买了这件睡裙,也是为了讨好他。
不过,她这时候翻出这件睡裙穿着来敲门,显然是别有用意。
看着王麟的眼睛在她身上挪不开的样子,裴颜很满意。
娇羞一笑道:“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王麟暗暗的冷笑一声。
他也想看看,都这时候了,这个女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退后一步,他让开了门。
进屋后,裴颜直接在他床上坐了下来。
不过,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有意无意的环顾整个房间。
王麟也不动声色的在她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终于,裴颜的眼睛落到了他身上。
“我还记得,七年前的五月十八号,你就是在这张床上,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呢!”
她一脸羞涩,仿佛不敢正视王麟的样子:“那时候,我好紧张,好害怕,又好疼,怕爸妈发现,我捂着嘴,不敢出声……”
“你当时毛毛躁躁的,连位置都找不到,还是我帮你的呢!”
说到这里,她一脸嗔怪的冲王麟翻白眼。
而王麟,笑而不语。
接着,她就开始变得深情起来:“小麟子,你知道一个女孩子,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便不会那么做吗?”
“何况,那是她最宝贵的第一次!”
王麟依旧不动声色。
裴颜轻轻叹了口气:“小麟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们总裁替你打抱不平一次,你就异想天开。”
“你们两个根本不可能,别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你要做的是努力工作,争取变得更优秀,而不是想着去吃软饭,傍富婆,甚至给人当上门女婿。”
“懂吗?”
终于,王麟开口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裴颜:“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裴颜顿时一阵气闷。
敢情自己说了半天,甚至把第一次的事儿都提起来了,这家伙一句也没听见去啊?
这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你以为你是谁呀?
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王麟?
要不因为那块玉符,你当我愿意搭理你啊!
但为了玉符,她还是忍了。
她“羞赧”的将振动棒丢在床上:“那个,我东西坏了,你帮我修一下!”
王麟下意识的瞄了一眼。
注意到王麟的目光,裴颜立刻羞恼的道:“看什么看,我和你分手之后,一直都用它,没和别人做过!”
诚然,她说的是实情。
但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
大学的时候,她好多漂亮女同学被有钱的富二代玩完之后,就扔破鞋的一样的抛弃了。
那时候,她很庆幸,自己遇到的是王麟。
因为,王麟不仅没有因为得到她,就抛弃她,反而对她更好。
后来,她发现,一些不让人得手的女同学反而把那些男人玩的团团转。
于是,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钓凯子要坚守底线,决不能让对方轻易得手。
王麟遭难后,她跟好几个海都的富二代频繁接触,一直都坚守底线。
不过,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要不然,她当初就留在了海都。
直到走上社会,看的多,经历得多了以后,她才意识到,不让男人轻易得手固然是必要的,但也要把握分寸,适当的给对方一些甜头,不要让男人觉得你在玩弄他。
归根结底。
两个字:爱昧!
向成功的人取经,从失败中总结,裴颜逐渐在情场上如鱼得水。
她在乔氏集团那个叫朱辰林的主管就是这么被她耍的晕头转向。
但是,她之所以跟王麟说这番话,就是想暗示王麟:我到现在还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下你该满意了吧?该安心了吧?
只可惜,如果是以前的王麟听到这番话,估计会兴奋的失眠。
可现在的王麟,不为所动。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和谁做没做过,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裴颜气的差点没吐血。
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还是跟我装蒜?
她咬了咬牙,然后默默起身,缓缓走到王麟面前,坐在了他的怀里。
来之前她已经想清楚了,如果不能在言语上稳住王麟,那她只能再走一次下策了。
虽然她并不想走这一步,可事到如今,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