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松的嘴角在微微抽搐着,拳头也是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方洲抓着楚云脚踝,继续说道:救我,救我啊
楚云道:放心吧,你做到了你做到的,我就会做到我要做到的。
其实要救你很简单,完美的解药也就在现场。
说话间,他拿起了桌上的一根人参须。
这是无毒的人参须,也刚好是能够治你的东西,吃了吧。
在楚云将人参须递过去的时候,方洲便像狗似的,一口咬住了人参须,然后连嚼都不嚼就咽下去了。
旋即,楚云又默默地取出了银针。
见状,余松脸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楚云笑:别这么紧张,加速一下消化而已。
说着,楚云掀开方洲的衣服,直接将银针给刺在了他的腹部
方洲的身子狠狠挺了一下,旋即便感觉到一股温热感在腹部蔓延开来。
剧痛一下子就缓解了下来,方洲的表情从狰狞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是愈发地趋于平缓。
吃下的人参须正在迅速发挥作用,一会儿后,楚云将银针从方洲的身上取下来了。
差不多了。楚云说着,将银针收入到了针包当中。
方洲躺在地上,有些虚弱地说道:水水
工作人员给他喝了一口水,又扶着他坐到了位置上。
趁方洲还在恢复过程时,楚云扭头看向了余松,沉沉笑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
余松一愣,不自觉地往后面退了一步:你说什么?
楚云道:别再装了,刚刚这老头子的话,所有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有什么装下去的必要吗?
所有人立马将注意力给放到了余松的身上,是啊,刚刚方洲可是将所有事情都给坦白了呢!
余松涨红了脸,一时有些语塞起来。
但他的脸皮可不是一般厚,明明已经走投无路了,却还是想着要绝地反击。
他狞笑着强行说道:你在说什么呢,那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这也能信吗?
说完,他大手一挥,陡然指向了方洲:他刚刚都快死了,只要能够救他,什么事情他不会答应。
你这种做法,说得不好听点,完全就是在胁迫!是在趁火打劫而已!
如果你以为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就能够使阴谋得逞的话,那我告诉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闻言,楚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方洲:喂,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假话?
方洲看了看余松,从余松的视线中,他读到了凌厉的杀意,后背不禁跟着微微一凉。
接着他又看向了楚云,楚云的眼神倒是没有那么可怕,而且还是噙满了笑意。
但是在那笑意的背后,却是意味深长,令他的后背不禁更加冰凉了。
眼下是进退两难的境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使劲地摇头道:你们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云笑:看把老人家吓的,你这才是胁迫吧?
余松激进反驳:你血口喷人!
我劝你最好还是闭嘴比较好,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们森林药业赔得倾家荡产!
楚云耸了耸肩。
接着余松又瞪了方洲一眼: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在这里休息很舒服吗?
方洲吓得一哆嗦,赶紧让工作人员把他给带下去了。
楚云轻声道:怎么着,莫不是余总以为,把人给带下去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哪有这么简单。
行,我也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再找你确认一件事吧。
余松又警惕了起来:你又想耍什么心眼?
楚云道:余总这是哪儿的话啊,怎么这么喜欢提防人呢?
我可没什么心眼,只不过是正常提问罢了。
没等余松答复,他又自顾自地说道:这个问题还挺简单的,既然你们家这位方神医已经醒来了,那么最终版的药水,你们想必也已经是研发出来了吧?
他手一伸:那现在你能把药水给我们看看吗?
这!听到楚云的问题,余松立马感觉胸口一堵,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他看向台下,发现记者都眼神灼灼地看着他,便是明白,这个问题不回答是不行了。
楚云说是说不耍心眼,但实际上,但就是耍了最大的心眼!
楚云朝他走了两步,眼神灼灼地逼问起来:到底有没有,怎么不回答我了?
余松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好的说辞了,只得朝舞台边说道:喂,你上来一下!
他叫的人是产品经理,产品经理上来唯唯诺诺地说道:余总,有什么事吗?
余松冲他嚷嚷道:我们那个药水,都做出来了没有?
经理一下子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见他这幅木讷的样子,余松简直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了,低喝道:到底有没有!
经理的身子微微一抖,一下子彻底没思维能力了,连声说道:做出来了,做出来了。
闻言,余松的表情顿时比吃了屎还要难受。
他只不过是想把锅甩到经理身上而已,谁知道这经理如此之蠢,居然回答了这么一个答案。
他正火速琢磨着该怎么办才好,结果被楚云捷足先登了。
楚云道:既然有的话,那不如拿上来给我们看看吧。
我相信无论是在场的人,还是网络上的观众,肯定都想要见一见呢。
产品经理向余松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余松已经恨不得把产品经理给一口吃了,他吼道:看什么看!快点去拿啊!
啊?产品经理懵神了。
拿?拿什么啊?
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于是他只是下台将先前的残次品拿了上来。
楚云拿过残次品,放在鼻端前轻轻一问,不禁笑了:你确定这是最终的版本?
余松外厉内荏地说道:你还想说什么,这就是最终的版本,我敢拿我的名誉做担保!
是吗?楚云又笑了笑,接着眼神一冷,将药水给随手泼到了余松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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