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晴奸诈地笑:没什么,也就是在你们进来之前,往咖啡里多加了一点东西而已。
她摇曳着腰肢,款款走到楚云身边,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楚云的头顶,冰冷而妩媚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
不要觉得女人很好对付,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拳脚才能够办成事情。
那么拜拜了。
说完,张梦晴的手指轻轻一顶,楚云便无力地陷在了沙发里。
视野之中,张梦晴的笑脸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最终,楚云眼前一黑。
呜
咽喉深处传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对着刺眼的灯光,楚云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他从沙发里坐起来,微微喘息着,只觉得脑袋胀痛,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了一样。
他赶紧运功调息,几秒钟后渐渐恢复了常态。
紧接着,他又把楚明轩给叫醒了。
楚明轩自然也是头痛欲裂,花了一会儿才有些恢复。他摸着还在发蒙的后脑勺,眼睛迷茫如雾: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楚云轻轻舀动着已经冰冷的咖啡,冷声道,被摆了一道。
张梦晴下的迷药属于无色无味的那种,再加上彼时他也没有太过在意,所以并没能发觉过来。
楚明轩顿时被惊醒了,四下张望道:她们人呢!
楚云冷笑:不出意外的话,她们现在已经上了高速吧。
2019年了还有人玩这种套路,这是让我大开眼界。
楚明轩问:那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报警?
楚云摇摇头:不必了,再说像这样的事情,归根到底还是属于家事,就算是报警了,恐怕警察处理不了。
楚明轩继续问:那这件事我们就不管了吗?
楚云回答:管,怎么能不管呢,我好歹也是答应人家了,总不能反悔。
接着他又发出了一声叹息:只不过,管是一回事,可具体该怎么管呢
第二天晚上,林韵在外面应酬,楚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关于张雅祺的事情,他并没有什么头绪。这毕竟涉及到了两个大公司的事务,而且还是家事,再加上还是在外省,所以他也是鞭长莫及,着实不好动手。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苏冷。
楚云接通了电话:喂。
那边传来有些甜甜的声音,仿佛苏冷其实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歪,在干什么呀?
楚云说:没做什么,发呆。
苏冷假装责怪的语气:好啊你,我好歹也投给了你一个亿耶,你现在不想着帮我赚钱,反而只顾着偷懒对吧?
楚云苦笑:公司不是有人搭理吗,再说了,现在公司才开业几天,已经有了一笔百万级别的大单好吧,这难道还不行?
苏冷说: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就是走了人情而已,可不算什么真本事。
楚云有些无奈,好歹他也是救了人好吗,怎么就不算真本事了呢?
但他也没有急着解释,而是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找你就不能给你打电话?苏冷有些嗔怪地说了一句,旋即又说道,不过我倒是真有一件事要找你。
我问你,你明天有空吗?
楚云小心翼翼地问:我要说有空的话那不算偷懒吧?
苏冷说:算啊,怎么不算。
行,既然你有空的话,那作为你的老板,我当然不能看着你偷懒了。
这样吧,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行吗?
楚云问:哪儿?
就隔壁的长丰市。
去哪儿干嘛?
苏冷说:世娱传媒你应该知道吧?
听到这四个字,楚云的表情顿时凝重起来,连声音都压了下去:知道,怎么了?
苏冷说:也没什么大事,最近他们和我们金鳞商会有合作,需要我亲自过来看看而已。
我一个人开车过去太无聊了,又怕身体中途出现什么问题,所以我觉得还是得带着私人医生过去比较好。
你觉得怎么样?
楚云的双眼微微眯成了一线:当然,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他正愁不好去接触世娱传媒,但如果有苏冷在场的话,那起码这开始的工作也就好办多了。
那好,明天早上等着我,我会来接你,晚安。说完,苏冷挂断了电话。
楚云靠在沙发上,看着明晃晃的灯,不禁松了一口气。
事情可算是有些转机了
这时,房门被人打开了,接着林韵在秘书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楚云赶紧站起来,秘书把林韵放到了沙发上。
林韵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双颊酡红,浑身酒气,些许头发丝紧紧贴在脸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秘书抽出纸巾,为林韵擦拭着额头:林总今天参加了一个酒会,一不小心喝多了。
楚云皱了皱眉,目光落到了林韵的胸前,顿时眉宇间的褶皱变得更紧了。
这是什么?他伸手过去,拿出了一张卡片。
林韵的里面穿着一件低领衣,胸前的沟壑清晰可见,卡片直接就顺着领口,插入了林韵的衣服内,只留着一半露在外头。
秘书大惊失色:这是谁放的?我一直都没有注意。
那是一张镀金的名片,楚云念道:顺天集团总经理,马贵。
秘书惊呼:啊?是马总放的吗?
楚云将名片丢到桌上,沉声道:这个马总是什么人?
秘书说:马总是林总在酒会上新认识的老板,酒会上一直在跟林总敬酒。
林总会喝成这样,也是因为他的原因。
要不是林总最后坚持要离开,他恐怕还会要林总喝下去。
楚云的脸色已经变得格外难看了,为什么要给林韵灌酒,这种事情懂的人都懂。
要不是林韵还有最后一丝坚硬的意志,恐怕就是在那家伙可乘之机。
更可恶的是,眼看着这次没有得手,那家伙居然还以这种猥琐的方式,给林韵留下了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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