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韩月凝点头同意。
哪怕最后不成功，能够帮帮杨绒绒这个孩子也是好的。
小西眼神一亮，说：我让人调查到，今天杨绒绒和她的男朋友约在一个地方见面，我们可以赶过去。
走吧。
韩月凝把资料放下。
车开到了市里的一处咖啡厅。
路边，韩月凝透过车窗，向咖啡厅里面望着。
由于杨绒绒坐在落地窗旁边，所以韩月凝很容易能够看到她。
此刻，杨绒绒怀里抱着球球，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而她对面，坐着一个男孩。
男孩看着杨绒绒，眼神中满是深情，不过男孩脸上的表情，很是伤心，他泛红着眼眶，吸着鼻子，好像随时都要大哭出来。
男孩不停地说着什么，最后，男孩起身，在杨绒绒的头发上轻轻一吻，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韩月凝看见，男孩在走出咖啡厅的时候，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男孩一边低着头走，一边用袖子抹眼泪。
回过头，韩月凝看到，坐在咖啡厅里，一直低着头的杨绒绒，也哭了，她的眼泪落在了球球干净洁白的毛发上。
韩月凝叹了口气，下车，进了咖啡厅，直接坐在了杨绒绒面前。
杨绒绒看到面前坐了一个人，抬起头，看到韩月凝之后，非常意外地说道：姐姐？
韩月凝递过去纸巾：擦擦吧。
杨绒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模样，脸一红，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然后擦着自己的眼泪。
喵。
球球也看到了韩月凝，叫了一声。
韩月凝张开怀抱，球球直接一跳就跳到了她的怀里。
韩月凝微微一笑，手掌在它滑顺的毛上模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等杨绒绒的情绪稳定了一些，韩月凝问：怎么了，这么大还哭鼻子？
杨绒绒又低下头。
韩月凝也不急，一边摸着怀里的球球，一边默默等待着。
我喜欢一个人，是我大学的学长，我和他告白，成功了，他说，她在新生入学的那一天，就注意到我，并且喜欢上我了，就这样，我们恋爱了。
杨绒绒低着头，吸着鼻子，指尖撮弄着那张韩月凝递过来的纸巾。
他今年毕业，出了校门，他想要向家里公开我们的感情，开始，是我去了他家，他家的人很喜欢我。后来，我带他去了我家，结果
说着这里，杨绒绒停了一下：结果他让我爸爸轰出来了。
从小到大，尤其是妈妈去世之后，我爸就特别宠我，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可是这一次，无论我怎么说，我爸都不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
我冷战，耍脾气，甚至是摔东西，这些我都做了，可是我爸爸态度依旧很坚定，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刚刚
杨绒绒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两个见面，分手了
说到最后，杨绒绒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韩月凝又递过去几张纸巾。
你父亲为什么不同意？等杨绒绒情绪缓和一点之后，韩月凝问道。
我爸爸嫌她穷，没能力。杨绒绒抽泣着。
穷？
没能力？
韩月凝皱眉。
这叫理由？
句点集团现在的实力，是非常雄厚的，从现在句点集团按着的那个项目，是商会目前未进行的最大的项目就能看出来。
一个这样的集团总裁，嫌弃女儿的男朋友穷？
说不过去。
因为以句点集团的体量，完全可以把那个小子引入集团里面培养的。
难道
韩月凝想到了一种可能，杨句点想要利用杨绒绒搞联姻？让句点集团再往上走一步？
想到这里，韩月凝皱起了好看的眉毛：绒绒，那个男孩叫什么？
毕成。
你喜欢毕成吗？
嗯。
有多喜欢？
杨绒绒想了一会儿，说：在他红着眼眶对我说分手的时候，我现在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心疼，疼的想哭。
韩月凝缓缓说道：那你真的是很喜欢他啊。那你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内心？
杨绒绒微怔：你是说，我私奔吗？
韩月凝不置可否。
杨绒绒眼中露出一丝光亮，但随即她摇摇头，说：不行，那样的话，我爸爸会非常伤心的，我不能那样对我爸爸。
韩月凝没有说话。
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她的心也有点乱。
此刻，韩月凝的心里，不断的在推测，怀疑，推翻，再推测。
她陪着杨绒绒在咖啡厅里一直坐着，听杨绒绒说她和毕成的过往，是怎么爱上彼此的，听他们第一次牵手之后就开心的整宿睡不着的，单纯且甜蜜的爱情。
听完他们交往的故事，韩月凝知道，这两个人，是真的相爱的。
天黑了，我要回家了。
杨绒绒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气，说。
好。
韩月凝微笑着对怀里的球球说：去和姐姐回家吧。
喵。
球球用头蹭着韩月凝的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韩月凝被蹭的有点痒，她微笑道：好了，去吧。
喵。
球球叫了一声，跳到了杨绒绒怀里。
杨绒绒起身，说：姐姐，不好意思，让你当了我一天的情绪垃圾桶。
还好。
韩月凝微笑，她指了指球球：我还撸了一天猫呢，很享受。
喵。
球球也叫了一声，打了个比较夸张的哈欠。
杨绒绒忍不住一笑：它也很享受呢。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韩月凝站起来，摸了下杨绒绒的头，说：快回去吧，眼睛都哭肿了，晚上好好睡一觉。
嗯。
杨绒绒点头，离开，走了两步，她回过头，那双干净一望到底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姐姐，我能留你的电话吗？
韩月凝愣了几秒，随即说道：好。
回到家里。
韩月凝拿着新调查来的资料。
这里面的资料，是新搜集来的，关于毕成的。
看完之后，韩月凝得出一个结论。
穷。
同时自我能力不是太强。
韩总，怎么样？小西问。
韩月凝轻叹了口气，符合杨句点的评价。
那怎么办？小西问。
韩月凝轻声说道：钱和能力不是衡量一个人的全部，对于一个人来说，品性才是最重要的。
小西眉毛一动：韩总，您有想法了？
嗯。
韩月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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