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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静依,欣喜的笑在嘴边,走出了卧室,找寻刚才用心在房间里铺床叠被的高大男人。翻翻找找了一圈,才在二楼浴室里,找到水池边正在埋头浆洗的高大身影。

    纯白床单,

    在小狮子大力的揉搓下,

    中药印儿所剩无几,

    他用手背蹭了蹭额角的汗珠,

    重新检查了一遍是否还有未搓净的印记,

    腰间,

    环上一双细白嫩香的小手,

    下巴颏磕在坚实的臂膀旁,

    笑盈盈的侧头,

    看着水池里仔细翻找的动作。

    何静依:“这么贤惠?咯……”

    江景琛:“不,我在,打扫战场。”

    何静依:“噗嗤!战利品呢?”

    江景琛:“千军将士去了温暖的营房,万马奔腾被我付诸了东流。”

    “啪!”

    坚实的脊背,迎来一记宠溺的掌拍。

    何静依:“又打哑谜!什么意思?~”

    江景琛,举着滴水的双手,转回身,低头吻了一记依宝,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江景琛:“哼,小傻瓜。千军万马里,总会有一个最强壮的可以冲破防线,占领高地,高举战旗,成为……哼,成为江氏的继承人。”

    何静依:“哎呀~~好好的成语,被你说的我以后都不想用了!”

    江景琛:“这成语,还有别的意思?我从钱冰那听来的。”

    何静依:“你!又给我挖坑,就想看我在你面前的傻傻的是不是!讨厌……”

    江景琛:“没有~~”

    宽阔的怀抱,躲开滴水的双手,把身前的小娇妻揽入怀里。细瘦手臂,也软软的环上面前的腰身,柔软的伏进他的怀里。

    羞涩着,

    脸红着,

    好像,那个他们期盼已久的愿望,就快来临……

    何静依:“你是说小团子?”

    小狮子软绵的头发,蹭进嫩香的颈间,温柔着磁性的嗓音。

    江景琛:“嗯。小团子。总觉得,他们离我们很近了。……依依,你想吗?”

    何静依:“想。小团子是我们的,有你的味道,有你的影子,跟在你屁股后面跑,软糯的叫你daddy,叫我妈咪,呵,好可爱~”

    江景琛:“不怕teng?其实,我真的怕你teng,舍不得。”

    何静依:“有你在,我都不怕。跟你在一起那天起,就觉得很踏实。不是因为你金玉满堂,不是因为你赛过潘安,而是因为……”

    江景琛:“嗯,因为什么?那么好听,继续说。”

    何静依:“因为你把22岁的自己,交给14岁的我,完完整整,一丝不苟,全心全意。所以,我没什么好怕的,哪怕流血,哪怕疼痛,哪怕要搭上我自己……”

    江景琛:“嘘!!”

    怀里柔软的娇柔,忽然被推回身前,皱紧眉心,饱满双唇皱紧,搭上一根挺直的食指。

    江景琛:“不许瞎说!想什么呢?!”

    看着小狮子,

    忽然认真起来的深爱,

    何静依,

    又爱,

    又喜欢,

    捧起一张认真的俊脸,

    拨开食指,

    轻吻了上去。

    何静依:“我只是说哪怕,有江医生在,有苏医生在,我哪那么容易死……唔!……老公,~同(疼)~~”

    樱唇边,遭了一记略带狠劲儿的shi 压o,他想让她记住,“死”字,不许再说。

    江景琛:“何静依,你再敢说一次那个字?”

    捂上樱唇的小手,攀上了对面高高的脖颈、生气的面庞,把自己重新埋进蔚蓝的怀抱。

    他真的生气了,

    她真的知道错了。

    何静依:“……不敢。以后,都不说了。可是,除了三生三世单球冰淇淋店,再答应我件事好不好?认真的。”

    江景琛:“嗯。”

    何静依:“等我们不得不结束这一生的时候,我们,一起。”

    江景琛:“这件事答应你。但是,你的小脑袋瓜里天天都在想什么?生啊死的。这个话题,等我头发都白了再说。走!下楼吃饭去。”

    何静依:“嗯。”

    “啾!”

    洗净的白床单,被放进一楼洗衣机,悠悠转转,万马奔腾,付诸东流。

    她要的脸面,

    她要的清爽,

    他的大手,

    一次搞定!

    “叮咚!”

    榕庭的门铃,清脆的响起。

    阳台的安保视频里,一个细高的身影,圆圆的金丝边眼镜,顺长的马尾,显现在屏幕里。

    何静依,小跑着去门口迎接,许久未见的乔馨,她甚是想念。

    何静依:“馨馨!!~~嗯~想死你了!要不是提年哥的名字,我看你都忘了我姓什么了!”

    乔馨,捏了捏何静依柔嫩的鼻尖儿,姐姐般宠爱着她。在她眼里,何静依一直是那个娇柔的小妹妹。

    乔馨:“噫~~还好意思说我~明知道我苦海难度,都不说多给我打几个电话,嗤!”

    何静依:“我说吃饭,你说你忙。我说逛街,你说你要跟手术台。只有说年哥找你吃饭,你才调班!小蹄子!”

    何静依,一根食指宠溺的戳了下乔馨的额角。闺蜜间,总是亲密的。

    乔馨:“锦年呢?”

    何静依:“看看!看看!张嘴就锦年~~~冰哥吃狗粮的滋味,我终于感同身受了!”

    钱冰:“嘿!这话谁说的那么中听!”

    钱冰,拢了下被冷风吹拂的长发,跟在乔馨还没关紧的大门后,走了进来。手里一瓶红酒,身后刚刚熄灭一只烟头儿。

    何静依:“冰哥!……哎呀~就不能带点别的东西?每次都带酒。以后我们家有了小团子,可要少带酒哦~”

    钱冰:“哎呦!看起来,小团子提上日程了呀!~这狗粮我吃了!说好了啊!我是二爹!”

    “哈????”

    乔馨和何静依,惊讶的听着“二爹”的称呼,张圆了嘴,看着钱冰,

    江景琛,大摇大摆的走到玄关,接过钱冰手里的酒,嫌弃着奇异的称呼,

    江景琛:“二什么爹!二归你,爹是我的!”

    钱冰:“抠门!!非得把我干儿子干闺女伺候的服服帖帖,舒舒服服的,长大了一定叫我一声:小爹爹!……哎呦我艹!我头发!少爷~~~”

    钱冰的一头长发,一颗脑袋,遭来一顿爱的暴击。怎么就跟“爹”字过不去了?!怎么听怎么别扭!

    江景琛:“你丫!不收拾你浑身痒痒是不是!~爹什么爹!自己生去!我儿子只能叫你二叔!二叔!”

    钱冰:“啊!!!!行行行……二就二吧!我擦!轻点~~”

    “咯咯咯……呵呵呵呵……”

    何静依和乔馨,看着两副高大连成排的身影,打闹着走去厨房。闺蜜俩人也笑弯了腰,搀扶着走去沙发。还没坐稳,门铃再次响起,这次来的人,才是乔馨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