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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真正的碰瓷

    虽然成化弘治、正德乳突较少见,但到嘉靖万历时又出现,一直到崇祯才消失,这就是说乳突是明及明前古瓷的特征之一。

    旋痕包括跳刀痕,在明末清初较为明显,而明初时底足外壁往往有重刀斜削痕。

    宋时底足内壁也有旋转半圈的刀削痕,致使中间隆起一脊梁。

    而在明正德时底足处往往有放射状的田螺纹。

    棕眼也叫针鼻孔,在康熙时底釉处往往出现大小不一的棕眼,疏密不均,但无论大小都能从棕眼中清晰地看到胎体。

    而光绪民国及现在仿康熙的作品棕眼较浅,从棕眼里一般看不到胎体。

    火石红,俗称窑红,明前由于胎土中含铁量高,加温时露胎处氧化成砖红,甚至羊肝色。明时已较淡,但明宣德时还常见火石红斑。直到清早期仍可见到火石红。

    湖米底,见于明与明前砂底大盘,由于胎中含铁量高,烧后高温下要通风冷却,吹风的砂底处氧化成米饭烧焦似的片片的痕迹。

    你看你这瓶底,一没挖痕,二没跑刀痕迹,火石红一点都不自然,乳突也没有,还敢号称是元代来的?说完我讲那块瓶底往地上一砸,登时碎片四溅。

    中年人愣在原地,估计没想到会遇上行家。

    但想来也是根老油条了,被拆穿后立马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他们撞碎了我的东西,一定得赔!而且鬼知道你是不是他们请来的托,你说的话不算!

    我摇了摇头,执迷不悟。钱会赔给你,最多五百块,你这东西买来也花了几个钱,外表仿得不错,但也只能糊弄糊弄行外人。

    中年人嘴角抽动几下,伸手过来扯我,你给我死远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说的话不算!

    我拍开他的手,不恼反笑,那你大可以叫几个专家过来。

    中年人鼓着两只眼睛挽起袖子似要动手,咖啡屋里穿出一道男声,又是你!

    我一看,是之前那位服务生。

    服务生脸上不再挂着笑,板着脸对那中年人说你再来我们店外碰瓷,立马报警。说完作势掏出手机。

    中年人一下子慌了,伸手要去夺那服务生的手机,被服务生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成,我走,我立马就走。见势不妙,中年人立马转身要走。转过身去的时候还对着我说了句真他妈晦气。

    把你那堆破瓷片收了再走。我冲着中年人的背影喊。

    中年人没理,往地上淬了口唾沫后加快脚步。

    我无奈地摇头,对服务生说得麻烦你们清理一下。

    服务生望着那中年人的背影说他隔三差五就会来咖啡屋附近碰瓷,简直把这当他的生意场了。

    他知道来咖啡屋的都不差钱,每每都能得手,开始还是几千,后边直接上万。

    我苦笑一声,这次还直接开口要十万。

    宁先生,他来碰你的瓷?服务生问我。

    不不不,我只是来凑个热闹,我这样子人家也看不上眼。

    青年人拉着我的手连声道谢,说我帮了他们的大忙,那位金发外国女人更是热情,抬手就要给我一个拥抱,吓得我往后一躲,连连说不必客气。

    这样,我们请您去喝一杯咖啡怎么样,您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青年人激动地握着我的手,望了眼侧边的咖啡屋。

    不用了。我立马摆手。

    青年人以为我是拘谨,连声说着没事,一杯咖啡而已。

    事实上我刚从里面出来,再喝的话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青年人和我一齐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外国女友微张着眼睛,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见她这样,青年人凑到她耳边用英文翻译了一遍,外国女人也跟着我们笑起来,说了句英文。

    我听懂了,是你真幽默的意思。

    好吧,那我们一起吃个饭怎么样?青年人抬手看了眼时间,反正现在也快到午饭点了。

    呃真是抱歉,我有点事情,没有时间。我现在脑海里充斥着西装男的委托,还想着青姨的事,实在没心情和他们一起吃饭。

    这样啊。青年人松开我的手,脸上现出遗憾之色,那好吧,您忙去。

    我朝他们点头,挥手做别,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我便往停车的地方走。

    宁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乐于助人呐。西装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家伙跟上来做什么。我回过头,直直盯着他。

    西装男双手插兜,嘴里吹了声口哨,老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那是夸你呢。

    哈哈笑了一声后,西装男伸手要来搂我的肩膀,被我躲过。

    我和他还没熟到这种地步。

    西装男悻悻收回手,脸色不变地问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过来。

    西装男耸耸肩膀摊开两手,钻进停在旁边的一辆宝马,希望你能尽快答复我。说完便将车门重重一关。

    我也没管,找到自己的车开门坐进去。

    一路上都在想着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奇货居。发现店门外还停着一辆车,陈意兰的。

    这家伙,直接横着停,本来能停两辆车的位置给她一个人全占了。

    我无奈地摇头,开到另一边。

    宁哥,你回来啦。陈意兰手里抱着包薯片朝我打招呼。

    我往沙发上一坐,探身倒了杯茶,怎么,找我有什么事?

    陈意兰白了我一眼,没回你都这么问,没事就不能来找你玩啦?

    说实话。我抿了一口茶,抬头望向陈意兰。

    陈意兰把薯片一口塞进嘴里,好吧,我爸又出差了,我来你这蹭饭。

    我轻笑出声,我就知道。

    哼,那又怎样,难不成你想赶我走哇。陈意兰往沙发上一躺,做出一副死活不走的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这家伙真是个活宝。

    没人赶你。我放下茶杯,朝里屋望了望。

    我师傅和玉儿呢?刚进来就没见他两。

    哦,玉儿妹妹买菜去了,张敬陵师傅在楼上,一会应该会下来。

    那就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和他们商量。

    在我愣神的当,陈意兰忽然凑过脑袋来盯着我的脸一阵看。

    干嘛这么看着我。望着陈意兰圆溜溜的眼睛,我往旁边移了移。这家伙凑这么近干嘛。

    陈意兰柳眉微皱,捏着下巴故作深沉地说道,宁哥,从你这面相上看,你有心事。

    没有,你怎么跟个算卦的一样神神叨叨,又抽哪门子疯?我伸手给了陈意兰一颗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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