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我心里一沉,赶紧走到那医生面前,问:怎么个邪法?
两医生说,给陈意兰打了麻醉之后,他们就开始用镊子夹那块石头。
因为知道那石头靠近骨头,一开始他们特别小心,力度用得也不大。夹了半天,没一点动静。他们以为是使小了力,后面就一直加大力度,还是没用。
两医生一齐上阵,镊子都夹断了还是没把那石头取出来。倒是麻醉的效果过了,陈意兰痛得昏了过去。
听到这,陈老板就想往里面冲,被医生拦了下来,说等下会有护士把陈兰送出来。还建议我们住院观察。
看这样子,在医院是取不出了。这石头,绝非普通的花岗岩,它究竟是从何而来!
我开车往回走,眼下这个情况我也解决不了,得回去听听张敬陵的意见。张敬陵见过不少奇物邪物,应该会有办法。
这么一想,一颗吊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
开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听见前面传来警笛声,探头一看,一群警察围着一个什么东西,旁边放了几个路障。
这地方,不是之前我们到过的那个花坛旁边嘛,出了什么事?
我下车准备去察看一下,没走两步,一个警察就走上来拦住我,同志,我们正在调查,请不要围观。
是是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因为我租的房子离这不远。我指了指警察身后的那片老城区。
警察打量了我一眼,说了句正在调查,不便告知。
乘着和他说话的当,我往那地上瞄了两眼,好像,是个小孩的手,还有一地的血
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我朝那警察礼貌地笑笑,回到车上。
又往前开了一段,兴许是因为警察在办案的缘故,堵车了。
我下车去停车场旁边的那个小卖部给陈意兰他们买了两瓶水,我笑道:大婶,都来您这好几回了,您贵姓啊?
叫我马大婶就行。马大婶把找的零钱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一只手撑在柜台上,跟您打听个事呗。我朝警车的地方努了努嘴,您知道那些警察围在那干嘛不?
马大婶朝那望了望,紧张兮兮地靠过脑袋来,我跟你说啊,那边死了人!
死人?我心里一惊,这小地方死了人可是件惊天大事。
马大婶似乎很满意她的话起了效果,愈加神秘的说道,听说那尸体啊四分五裂的,到处都是,可吓人了。说到这,马大婶皱起了脸。
是不是小孩的尸体?我忽然想起刚刚瞄到的那只小手。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这次换成了马大婶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哦,我刚看到了一点。谢谢马大婶哈,我先走了。我拿了水跟她挥了挥手,朝车子走去。
等了二十来分钟还是堵在原地,后面的陈意兰醒了。我拧开一瓶水递过去,关切地问:小兰,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意兰摆手,一脸痛苦地靠在后座上,痛,难受。
陈意兰的脸本来就白皙,这会显得更加苍白了。
我宽慰了她一会,让她放心,张敬陵肯定会有办法的。
现在最让人焦心的是这车要堵到什么时候!多在这堵一分钟陈意兰就多痛一分钟。我现在真恨不得这车子长出两只翅膀,从上面飞过去!
这事情仿佛就和你对着干一样,你越着急,它反而越不解决。这车是堵得越来越厉害了,还不时下来几个看热闹的人,围成一堆,远远地看着那些警察。
看到后面几乎又要痛晕过去的陈意兰,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正好,前面出现了一个空档,差不多能容下一个车身,我赶紧开过去超了我前面那辆车,不管那司机的咒骂,往一条巷子开去。
在巷子了左钻右窜,终于避开了车流,开上了回奇货居的路。
回到奇货居的时候张敬陵和凌玉儿正在吃午饭。张敬陵停了碗筷看着我,宁知,你去市里签个合同怎么这么久?
我让陈老板把陈意兰扶到我床上。
陈小姐这是怎么了?张敬陵问。
我和张敬陵说了那石头的事,然后小心地托起陈意兰的右手,让张敬陵察看。
这似乎就是一块普通的花岗岩。张敬陵抬头看向我。
怎么连张敬陵也看不出!我提醒道:师傅,这绝不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我把陈意兰的右手痛得动弹不得和两个医生合力也取不出这石头的事一一道出。
张敬陵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又俯身再次察看了一遍,这,为师确实看不出。
张敬陵看不出,我这双奇眼也看不出,这石头究竟什么来历?
宁知,你方才说陈小姐的右手只是痛,没有其它症状?
我略作思索,答了句没有。目前确实没再出现其它症状。
张敬陵明显松了口气,那倒还好解决,为师虽然看不出这石头有什么端谬,但能制些药帮她止痛。
张敬陵回房拿了张纸条给我,你去帮为师抓些药来,要快,我再去备点东西。
听见张敬陵说要快,我看了一眼纸条就赶紧往外走。红花,艾叶,土鳖虫,骨碎补,桑枝都是些止痛消肿的东西。
停好车,我向一家药房走去。
进去的时候听见药店老板正和别人谈论着什么碎尸,谈得入了迷,叫了两声才回头看向我。
不好意思哈。药店老板站回柜台后,你要点什么?
我把纸条往柜台上一放,药店老板看了一眼后开始给我抓药。
我们这红花没有了,要不你上别处看看?药店老板把抓好的药递给我。
我应了一声,付过钱就朝店外走去。
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一个卖草药的摊子。果然卖什么东西都是扎堆的,旁边一个药店,这里就来个药摊。
老板,给我抓点红花。
行。那药摊老板手脚麻利地给我称了点红花,我拿了药转身欲走。
又听见身后那药摊老板和人谈论着什么碎尸案
才这么一会就听见好几个人说了,这事到底有什么可说的,都传到镇上来了?
老板,你说什么碎尸?我再次回到药摊。
药摊老板停了嘴,哟,您还不知道呐?药摊老板一脸见了珍稀动物的表情。
我微微笑了笑,知道一点,但没你们知道的多。
这老板真好套话,我才这么一说他就跟倒珠子似的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碎尸的事我从马大婶那听到过一些,不过又在这药摊老板这多知道了一点事。
听这老板说,警察查了很久,发现那尸体不是他杀,倒像是自己炸裂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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