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容易让我误会?
舒夏想也没有想就立即解释:“方总看我受伤了,就带我去医院看了伤口。”
“然后呢?”夏牧容追问,呼吸在她耳边,温温热热的。
他一身都是香烟和酒精的味道,他自己喝了一些酒,香烟味道是别人抽烟给他浸染上的,舒夏皱了皱眉,继续解释:“随后一起吃了个饭,骆首席也在,吃过饭后,方总和骆首席就送我回来了。”
方知寒和骆羡送舒夏回来?
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方总和骆首席是下午的飞机,他们送我回来就离开了。”舒夏说,“你的手有没有好好处理,有没有打破伤风针?如果没有,就去找诺森博士。”
可是夏牧容却没有动,依旧还压着她,并且直截了当的问:“方知寒是不是喜欢你?”
听到这话舒夏先是一怔,随后连连摇头:“没有,我和方总的关系,很单纯,不是爱情。”
方知寒是她的兄长,她也将骆羡视为兄长。
她和那两人之间的关系最纯洁不过,怎么会是爱情,夏牧容怎么会那么认为?
“方知寒对你这样殷勤,你敢说他不是在追你?”夏牧容为了确定,又问了一遍。
“不是,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舒夏极力的解释,却是忽然的怔住,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解释?
她为什么要向夏牧容解释她跟方知寒和骆羡之间的关系?
“我……”舒夏想要重复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可是开了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伸手去推,“夏牧容让开,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比我还清楚,你干嘛来追问我这些,我干嘛要向你解释,你起开,不要压着我,我……”
夏牧容忽然就嘴角笑了,两根手指头挑起了舒夏的下巴:“我还以为方知寒会带你私奔,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
瞬间,心情就好了。
看来,这个木头桩子也是有反应的,并不是木桩得无可救药。
舒夏再一次窘迫起来,脸色没来由就红了起来,用力的伸手推开夏牧容。
这一次,夏牧容也顺势退开两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直接朝着浴室走去:“我在你浴室里洗个澡,麻烦你去我卧室里把我睡衣和短裤拿过来一下。”
“你就不能去你自己的卧室洗吗?”舒夏没好气的问,可是夏牧容已经钻进了浴室里。
舒夏无语,同时听着水声响起,最终还是去夏牧容的卧室里找睡衣找短裤。
偏偏不巧,好不容易找到短裤,廖也就进来了,届时舒夏手里正拿着夏牧容的短裤。
场面有些尴尬。
廖也也是尴尬,他解释:“我看容少的房间们开着,就以为是他在房间里,所以没有敲门……”
舒夏看了看说手里的男士短裤,也是格外尴尬,解释说:“他在洗澡,我给他找衣服……”
妈的,她这是在解释什么?
舒夏再一次想要找地洞钻一钻,她故作镇定,问廖也:“廖助理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有了。”说完,廖也转身就匆匆离开。
舒夏又看了看手中的男士短裤,简直了。
夏牧容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看到舒夏已经拿好了他的短裤和睡袍,随手抓了抓自己的湿漉漉的头发,也不避讳就当着舒夏的扯掉浴巾穿戴起来。
舒夏见状大喊一句:“流氓,你不能回避一下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夏牧容不以为意,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还故意刺激,“你还用过呢。”
“臭不要脸。”舒夏怒,想要起身出门,可是穿着短裤的夏牧容直接将她拉住拽了回来,将她丢在床上,“好好坐着,我有话问你。”
“我没话和你说,你放开我。”舒夏挣扎,刚刚就不该放他进来!
夏牧容眯了眯眼睛,细声问:“明天星期一,你是想去上班,还是想在家休息?”
听闻这话,舒夏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夏牧容的意思,顿时安静下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
这个男人,在外一本正经严肃禁欲,背地里就是一个流氓!
夏牧容很满意舒夏的觉悟,这才放开她,咕哝了一句“这才乖”,才又拿起睡袍穿了起来。
舒夏觉得,夏牧容这个样子真的是好欠揍。
夏牧容穿好睡袍,刚在床沿坐下,舒夏就问:“你不把头发吹干吗?”
夏牧容抹了一手,头发还在滴水,他去浴室找了一根干毛巾又擦试了一遍,复又重新坐回来。
“你不吹干吗?”舒夏又问,语气里分明有以往极少出现的发自内心的关心。
“感冒不了,没事。”夏牧容干脆盘着腿坐上床,他目光直盯着舒夏,“问你点事,如实说。”
舒夏别开眼,已经猜到夏牧容是要问什么了。
除了今天的事情,夏牧容应该也没有什么好问的。
没有等舒夏点头答应还是不答应,夏牧容就直接开始问:“你和成宿认识吗?你们之间有什么宿怨?”
“我不认识他。”舒夏别开头,不敢去看夏牧容的眼睛。
她已经知道夏牧容下程浅言那里学了几招微表情的本事,可以通过观察人的表情而判断有没有说谎。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与他对视。
她的回答夏牧容自然是不相信的,于是又开口:“你若是不认识成宿,会拿着刀子想要去捅他?舒夏你当我是傻子是不是?”
“我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舒夏依旧否认,甚至还说,“你也是顶级的黑客,你可以查我的资料和你口中那个成宿的资料,我和他根本就没有见过,没有直接的关系。”
“你们是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你们有间接的关系。”夏牧容道,“成宿是你师父苏三小姐的助理,是苏三小姐最信任的身边人,所以你们之间,是有关系的。”
“但是我没有见过他,也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