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开始挣扎,可是手腕被对方握紧,而且因为身体不舒服,根本就使不上劲,对方反而逼近上来:“原来舒小姐还记得我?”
“方总!”舒夏极不舒服,再一次挣扎,“方总,请您放开我!”
庄骏驰也赶紧起身过来,他见到方知寒脸色不太对,也是担心:“方总,舒小姐现在不舒服,不如我们先送舒小姐去医院,有什么事情,我们后续再说?”
“我和舒小姐说话,你插什么嘴?”方知寒声音冷冷,十分生硬,下一秒他又直视着舒夏,“舒小姐,我们单独谈谈。”
“方知寒你放开我!”舒夏开始大力挣扎起来,因为身体上的不舒服,加上方知寒的忽然出现,扰乱了舒夏的心绪,她变得暴躁起来,甚至是对方知寒也不再称呼方总,而是直呼其名。
在方知寒眼里,此刻的舒夏太过烈性,全都是苏倾夏的影子。
他一下将舒夏压在墙上,控制住她的双手,他冷声质问:“你和苏倾夏,究竟是什么关系?”
“方总,舒小姐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还是先送她去医院吧?”庄骏驰上前来,也不顾方知寒是多不好惹,他伸手拉住了方知寒的手腕,“方总,舒夏是女孩子,您这样做未免有失风度!”
“滚!”方知寒怒意盛行一声呵斥,英俊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可是庄骏驰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大有方知寒要是再不放手,他就要采取行动了的意思。
一旁的庄悦霏已经被吓到,她哪有见过这种阵势。
方知寒一看就是怒火中烧,谁惹谁就是撞刀口的感觉,模样那样下人,一看就不好惹。
可是她哥哥庄骏驰这一次也像是认真,真要是一会儿打起来,该怎么办?
她怎么拉得住?
方知寒自然没有料到庄骏驰竟然敢和自己叫板,他冷声提醒:“庄骏驰你给我放手,你不要以为我和临运合作了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叫板,我可以选择和你合作,也可以选择终止合作,要踩你,就算是我远在南城,也是轻而易举!”
“方总,为难女孩子,没有风度,请您放开手!”庄骏驰并不妥协,反而是拉着方知寒的手腕就要扯开。
方知寒怒,但舒夏却更加快的有了动作。
她趁着庄骏驰吸引主意,轻易就挣脱开了方知寒的手,而且不仅仅是自己挣脱开,还是趁机推开了对峙的方知寒和庄骏驰。
他们分散开,舒夏站在了庄骏驰这边,可是下一秒,却是劈头盖脸朝着方知寒发火:“方知寒你有多大的神经没有发完?你当做生意是什么,你想进行就进行,你想取消局取消?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天王老子吗?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没有你看这样不讲道理的,庄总哪里得罪你了?”
舒夏不歇气的一通训斥,方知寒懵了,庄骏驰也傻眼了。
空气一下静谧下来,尴尬又令人心慌。
是舒夏转头对庄悦霏说:“霏霏姐,我们走吧。”
说完,舒夏脚步不稳的离开,庄悦霏赶紧跟上去,将她扶住:“夏夏,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舒夏已经是在强撑,被庄悦霏已扶住才算找到了依靠。
方知寒看着舒夏离开,眼中除了惊愕,还有疑惑。
很快,房间里只剩方知寒和庄骏驰,是方知寒先走过去坐下,拿出一个干净的茶杯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重重将茶杯放在了桌上,脸上神色凝重,让人捉摸不透。
庄骏驰也坐下,他看了看烦躁的方知寒,出声问:“方总,是舒小姐哪里做得不好,惹您不高兴了吗?”
“你懂什么!”方知寒冷冷回应,但语气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敌意。
庄骏驰不再多问,打算喊来服务员重新上几个菜,却不想方知寒问他:“庄总,你和舒夏认识多久了?”
“不久。”庄骏驰道,还记得之前舒夏的提醒,于是又说,“因为和容少有了合作,这才有了来往,我妹妹和她关系不错,我的话……只是工作来往。”
的确也只是工作来往,不过是他看到了舒夏的自信和利落,所以不由自主就被吸引住了目光。
然而,只是一场空欢喜罢了。
“当真只有工作来往?”方知寒看起来并不信,“庄总刚刚维护她的样子,可不像只有工作上的来往。”
“舒小姐怎么说都是女孩子,男人不是应该绅士温和一些吗?”庄骏驰从容应答,毕竟如今已经得知舒夏是夏牧容的女朋友,他也不能再有别的想法
方知寒没有在追问,倒是庄骏驰好奇之下问了一句:“方总刚刚提到了另外一个名字,想来应该不是舒小姐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事情。”
“我和舒夏不熟。”方知寒道,“只不过有一两次交集而已。”
但也是这一两次交集,让他将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和已经亡故的苏三小姐联系到了一起。
敢和他叫板敢指着他鼻子教训的,也只有她了。
舒夏,苏倾夏,这中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知寒忽的对庄骏驰说:“能否问问玲妹,她和舒夏去了哪里?”
“应该是去了医院。”庄骏驰道,还是拨通了庄悦霏的电话,随后告知方知寒,“她们在医院。”
两人立即赶去了医院,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正好遇上医生们告诉庄悦霏:病人跑了。
“跑了?”庄骏驰也是不能理解,“来你们医院了,都进了诊室,她怎么会跑?”
一个不舒服的女孩子,进了医院又怎么跑得掉?
“她的确是跑了。”医生也很无可奈何,“我们正准备取血化验,她忽然一把就推开了我们医生,然后起身就跑了,我们追也没有追上。”
庄骏驰:“……”
“是已经跑出医院了?”方知寒问。
医生点头:“不知道,病人自己不愿意诊治,而且她看起来精神不错,应该是没有问题吧,我们追到楼梯口就没有追了,楼道出口医院出口那么多,不知道她走了哪个出口,又不是什么特殊病人,我们只当是她不愿意被诊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