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没有怎么呀。”廖也此刻也是丈二和尚莫摸不着头脑。
“你没发现他很不正常吗?”
“容少很正常呀。”
舒夏:“……”
“舒小姐,你为什么说容少不正常?”廖也反问。
“我看错了。”舒夏笑了笑,和廖也一道往里面走去,舒夏转移话题,“之前在酒店住得挺好,怎么想着要搬来这里了?这里距离公司好远,这么大的房子,租金很应该很贵吧?”
“没有租金。”廖也道,“容少将这里买了下来。”
舒夏:“……”
难道是夏牧容想要长久在桐城住下吗?
庄园一共三层楼,夏牧容和舒夏廖也三人的卧室都在三楼,廖也和舒夏的房间挨着,中间一个大客厅,客厅的另一边是书房,书房隔壁就是夏牧容的卧室。
舒夏从廖也那里得知夏牧容不会长期住在桐城,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会回去海城,顿时间,舒夏觉得夏牧容挺豪的。
都在酒店住了两个多月了,腾魅的时间已经都在收网了,结果他却买了一栋庄园来住。
果然是钱多烧得慌。
主楼后面还有一个副楼,后院很是宽阔,场景也很漂亮,如过是享受生活,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舒夏很喜欢这种风格。
前世里,她的住处便和这栋庄园大相径庭,但是要比这里大得多。
搬来庄园里,夏牧容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去公司,只有廖也偶尔去那边送送文件什么的,而舒夏则是庄园里陪着夏牧容,因为夏牧容说万一有什么跑腿的事情,还能有个使唤。
可最终夏牧容是一次都没有是换过舒夏。
反倒是舒夏觉得无聊,于是开始在厨房里倒腾。
上一世她并不会做饭,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不过原来的舒夏却是会这些的,所以无聊之下舒夏凭着原主的记忆,开始各种倒腾。
结果却是出人意料。
“舒小姐,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廖也惊叹。
就连夏牧容都多看了舒夏两眼。
他记得,苏倾夏是不懂厨艺的,曾经苏倾夏为了烧菜,结果错将食盐当做白砂糖用了,做了一款糖醋排骨,结果自然是不能下咽,那分明是盐醋排骨,咸到齁。
还有一次,她分清楚了食盐和白砂糖,也知道了酱油有生抽老抽之分,但是火太猛,菜油燃了起来,她一瓢水下去,险些将自己伤着。
从那过后,苏倾夏再不进厨房。
她还调侃说,厨房和她八字相克。
如今他找到了一个神似苏倾夏的女子,她身上有太多苏倾夏的影子,可是这个替身又不停的用实际行动提醒他,她是舒夏,不是苏倾夏。
像,可终究不是。
替身终究是替身,永远也成不了本尊。
夏牧容难免有些失落,甚至还有几分懊恼和悔恨。
苏倾夏到死,都不曾想起过曾经的一切。
这样一来,夏牧容的情绪更是不高。
廖也从公司回来,向夏牧容报备腾魅的事情:“庄家的那位小姐已经来找过李副总好几次了,李副总就第一次见了庄小姐,不知道谈了什么,不欢而散,后来李副总就一直没有见庄小姐,庄小姐每一次都会等一阵,然后失望离开。”
庄悦霏是李允轩的未婚妻,去见李允轩可以说是天经地义,可是李允轩却不愿意见庄悦霏,这便能猜测两人之间关系并不好。
而且夏牧容知道,上次庄悦霏之所以愿意帮李允轩召开记者会力挺他,那是因为夏老太太暗中给庄家施压,庄家碍于压力不得不妥协。
就在这时,舒夏自告奋勇出声:“我去接触一下这位庄小姐。”
“你不许去!”夏牧容脱口就是命令。
话一出口,他都懊恼。
舒夏辩驳:“庄家不过是碍于夏老太太的压力才帮李艾,庄悦霏和齐允轩的感情可能没有那么好,我去接触咨询一下,若是当真是两家关系并不如表面和谐,我们就会多一个同盟。”
要是能将庄家拉过来,对后面的收网也是有百利无一害。
“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夏牧容悠然动怒,语调阴沉无比。
廖也见状,马上打圆场:“舒小姐你还是不要去了,万一这是庄家和李艾他们做出来的样子,故意引我么上钩,那就不好了。”
廖也说完,看了看夏牧容。
这段时间,他明显感觉容少对舒小姐的态度变得不一般。
好似容少很关心舒小姐。
甚至购置这栋庄园,也是为了舒小姐。
但是他只是一个局外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意会错了,所以廖也并未多言,就怕说错。
舒夏不和夏牧容犟,但是心情不太好,加上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借机出了门。
夏牧容立即对廖也吩咐:“跟着她,有情况立即将她带回来。”
因为原主舒夏没有考过驾照,以至于舒夏现在有些尴尬,赛车技术很了得,但是没有驾照不能驾驶车辆,所以她只能拦出租车,或者等公交车。
廖也开车出来,见到舒夏在等车:“舒小姐,我要去买东西,上车吧。”
舒夏又不是傻子,廖也这才刚回来,分明是夏牧容派来盯着她的。
两人象征性去商场里买了一点东西,舒夏喊住廖也:“廖助理,我请你喝咖啡。”
“舒小姐,你的情况应该少喝咖啡。”廖也提醒。
因为药瘾的缘故,舒夏这些日子的饮食极为清淡,而且很多东西都没有触碰,比如茶,比如咖啡,甚至辛辣和酒水她都没有碰,以免刺激让药瘾发作更难受。
可是即便如此,她每一次的药瘾发作都是痛苦得不能言说。
“没事,好久没喝了,就少喝一点。”舒夏拽着廖也就进入了一家咖啡厅。
品着咖啡的时候,舒夏问廖也:“廖助理你跟着夏牧容很久了,你知不知道,夏牧容有没有爱过哪个女人?”
舒夏觉得,就夏牧容这样不懂怜香惜玉,对谁都冷冰冰的男人,一定是深爱过的。
不然,一个二十七岁的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成天工作不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