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黄洛而言这本来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可眼下文然樱的情况却让他隐隐有点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决定这人之后该怎么处理,若是什么都不做就此留下肯定还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若是直接插手解决必定会引来麻烦。
需要在这个地方再次进行尝试才能稍微有答案。
文然樱的情况最让人不确定,甚至还都无法揣测对方究竟是需要帮助还是拒绝,也在这点上确实跟自身受到的影响比较大。
“洛桑如果单纯是好奇,我并不建议你跟我有太深的瓜葛,这对你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文然樱很清楚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事,只要曾跟她有过较为亲密关系的人都会遇上麻烦,这点忍宗的父亲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对于这点黄洛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他只关心文然樱到底通过什么方式感知到身上真元波动。
两个人之间的相处虽然不算太友好却也没有到敌对的状态,何况文然樱也想透过黄洛来达成她的一点小心思,尽管对方不一定会接受这样的请求,但是文然樱却想要试试。
文然樱收拢身上和服慢慢站起身,这个动作自然引起黄洛的注意力,只是凝神看着她好判断对方的举动,如果稍有变化就会提前做准备,也在这个情况下能够确定到底有什么方法进行尝试。
她做了个华夏女子古代的礼节,对黄洛说:“想请洛桑帮我一个忙。”
如此郑重的举动自然也让黄洛觉得好奇,是怎样的事情能够让她如此示好,而且看态度方面已经是有了很大的改变。
突然平稳的手再度轻微晃动,文然樱也能感觉到在黄洛身上汹涌的真元,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对本人来说非常危险,而且在这个地方上也确实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我想找到母亲的老家,只要洛圣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我愿意出手帮你。”文然樱眨巴眼睛说,这还是她主动跟黄洛请求帮忙,也不清楚对方会不会答应。
黄洛没动,就在刚才结界触碰的力量变大很多,而且每一下都很有节奏,这种攻击方式让他觉得很熟悉,似乎是某位十分熟悉的对手留下的感觉,自然没能听清楚文然樱都说了什么,不过听见对方的请求后也就暂时答应。
他的答应也是建立在事情结束之后,其余方面绝对不会浪费任何一点时间。
肯定会让人感觉到震惊跟不可思议,但是当中的某些东西必定也会带来联系,就好像在这个情况下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规划好了去,他们不管做出什么努力都是白搭。
文然樱好像能理解这么做的原因也没有过分要求什么,只是在旁边很安静的看着就是为了确定黄洛会答应而不是拒绝。
谁知下一秒黄洛却破天荒的开口了,他说:“我已经答应帮你那作为前提交换你又能拿出什么。”
他只需要试探一下文然樱,对方若真的有合作的意向肯定会说明具体来意,若是不说黄洛也不会强求对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只不过某些计划可能就要暂时的放上一放,等到能寻找到更可靠的人选在说。
“刀太郎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是他其中一个情人。”文然樱抚平身上的和服重新跪坐回小几前。
她打出生就从来没见过亲生母亲,自己也是在孤儿院中长大,身边有的都是那些不会被收养的孩子跟她一起长大,后来她有机会进入神社中修习,更在后来被忍宗刀太郎找到也没有标明她的身份。
文然樱只是一个不能被放在明面上的存在,但是她却可以在刀太郎乃至整个忍宗特别安排下继续留在神社,直至她成为新一任的巫女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忍宗利用她控制住神社达成他们的目的,这当中巫女起到的作用非常大根本不能被忽视,而一个拥有自身血脉的骨肉继承巫女的位置才能让刀太郎安心。
美其名曰女儿对他来说不过也是能随意拿来舍弃的棋子,从一开始刀太郎就没把文然樱真正看做自己的孩子,只要能透过巫女身份将神社牢牢抓在手中就不介意一直演父慈子孝。
这个消息的劲爆程度完全超出黄洛预料,就算是本人也被震惊的短时间内没有缓过神。
文然樱自然也从黄洛表情中看出很多情绪,暗淡的同时明白她没办法摆脱命运的束缚,更不可能获得应该有的自由。
“我要求不高只要带我找到母亲的埋葬地就好,我会帮洛桑完成一件事,哪怕对付我的父亲。”文然樱看到黄洛的表情就赶忙说道,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机会去等待下次行动,唯有眼前的这个人才能让她确保心愿达成。
黄洛沉默了,他无法拿捏对方这个请求的核心用意是什么,但是能从表情上看出确实不是在说谎,同样是这些东西却能让人感觉到那种强大的无力感,似乎就是在操纵一切让这些东西无法实现。
他问:“为什么想要见你母亲埋骨之地,你自小在倭国长大应该更相信你们的文化信仰。”
不知道刀太郎在文然樱过往人生中担当的是什么角色,仅从只言片语中就能看出这人绝对的利益至上,任何东西在他手中都只有利益的区分,若是能有更为强盛的利益肯定会舍弃这点,文然樱自然也不例外成为他众多棋子中的一个,只不过这枚棋子比起其他作用还是有点特殊。
能让忍宗跟神社牵扯上关系确实能看出刀太郎这个人的实力很强,只怕忍宗在其手中只会继续壮大下去。
黄洛想明白这点对文然樱的争取也就越发的努力,毕竟这么一枚能让人信任却又不想放弃的棋子实在是太过重要。
至于怎么去争取文然樱他倒是还没有想出个更好的应对办法,也许会被自身稍微带来一点不必要的麻烦。
也需要在这地方上再次进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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