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谁!”
只见赵元怒喝一声,提刀便朝着男人胯下劈了过去。
这个过程杨志也没有闲着。
他找了张毯子遮盖住小女孩的身体,解开了绑在她四肢的绳子。
并十分善意地捂住了小女孩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血腥的一幕。
同时这个时候赵元手起刀落,直接刀光一闪——
挡着男人胯部的毛巾断成了两截。
不仅如此,还随着一摊血雾以及两颗“肉丸子”以及一根“牙签”一同掉在地上。
紧接着男人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响彻了整座娼坊。
“我结束了。”
做完这些的赵元仿佛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面色平淡。
“杨志,我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杨志应了一声,朝着男人走去……在路过赵元时接过了赵元递来的刀。
“虽然最珍贵的一刀被赵爷给劈掉了,但你的这身肥肉……”
说着,杨志还踹了踹男人松垮的肚皮,露出了冷冽的笑容。
胯下的疼痛让男人冷汗直冒,痛哭无比。
此时更是听到了杨志提起他这一身的肥肉,顿时浑身打起了哆嗦。
或许自己做的事有些不人道,但突然闯进来的这两个人……那就真的不是人啊!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是……我是……”
男人刚想自报家门,杨志狞笑一声一刀砍了下去。
血腥的一幕出现在房间中。
鲜血留了一地,些许迸溅在杨志的身上。
赵元没有像杨志一样去捂住小女孩的眼睛,而是站在窗前双臂环胸默默注视着她。
男人的命还挺硬的,都这样了还吊着一口气。
不过也正好,赵元就需要他还吊着一口气。
杨志正打算挥刀彻底结果了这个“人渣”,但却被赵元突然叫停了。
“杨志你等等。”
“小姑娘,现在这个世界安然的活下去吗?”
“想为你的那些同伴们报仇雪恨吗?”
“去!!”
“拿着那位叔叔的刀,杀了那个男人。”
小女孩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带着红肿的眼睛掀开了身上的毯子,从床上跳到了地上——
朝着杨志走了过去……
“赵爷,这样会不会……太那啥了啊……”
赵元摇了摇头,说道:“克服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直面恐惧,打败它!”
“让你变成恐惧的恐惧!”
刀很沉,少说也有个几十斤重,小女孩拿不动。
“能杀死对方的,都可以当做是武器,就比如说……瓷器的碎片。”
赵元再次提示,小女孩便放弃了对刀的执着,扭头朝着桌子走去。
摔碎了桌子上的瓷质茶杯,手里攥着一块锋利的碎片。
碎片刺破了她的手掌,鲜血顺着指缝流到了地上。
她缓缓的走进了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男人发出了惊恐地颤音,面对一个不过只有十岁的小女孩,毫无还手之力。
瓷器碎片,缓缓地朝着男人的脖子抹了过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
屋外乌泱泱的闯进来十多名手持木棒的男子。
“敢对我们的贵客动手,活的不耐烦了!”
领头的男子进来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怒意攀上了脸庞。
“全部都给上,打断他们的双腿!”
赵元冷笑一声,命杨志照顾小女孩,自己则捡起了地上的刀与娼坊豢养的打手们说道:“不怕死的,那就来。”
“打死他!!”
也不清楚是哪位仁兄起了个好头,导致他的兄弟们在不到十分钟的十年全部落败。
全员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安然无恙的——
鲜血渗出了他们的衣物,每个人都被赵元削成了血葫芦,看出去都有些恐怖。
赵元蹲在身子,将那名似乎是头领的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刀锋抵住了他的脖颈。
“大……大哥,别……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打手头领瞬间就被吓尿了,一股骚臭味从头领的胯下传了出来。
“呵!”
赵元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容。
“这样的小女孩,是你们娼坊买的吗?”
打手头领想要表现一番忠心,打算顶一顶在交代的。
但是他没想到赵元居然不按照套路出牌——
“啊!!”
头领惨叫一声,脖颈处的疼痛令他不得不惨叫一声,血液沿着刀身流了出来……
“我的耐心很有限,最好还是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头领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紧接着,解释的话便连绵不断地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
“是的!”
“这种年纪的都是我们老板买的,找的黑街的马脸,他是专门做这种生意的。”
“因为有些客人有某种特殊的爱好,老板为了留住客人便投其所好!”
赵元冷着脸听完了头领的解释,扭头看向了杨志。
“杨志,都记下了吗?”
杨志点了点头,说道:“记下了赵爷,黑街马脸。”
“嗯。”
赵元应了一声,将头领丢在了地上,将刀丢给了杨志。
“马脸的事情你去做,不必担心后果。”
“明白了赵爷。”
杨志答应了一声,将刀收回鞘中打算离开去黑街。
但是突然被赵元给叫住了。
“带着那个小姑娘,她或许还能记得路。”
“好!”
离开了这间屋子赵元并没有离开娼坊,而是找来了一名浑身颤抖的妈妈桑。
在妈妈桑惊恐的眼神下赵元将她拖进了一个房间之中……
从这个房间的窗户,可以毫无阻拦地看大远处变成了废墟的客栈。
“我来问你,昨天晚上是否有人在这个房间中玩乐?”
见赵元找自己居然是为了这种事情??
本来都已经脱衣服顺从的妈妈桑突然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妈妈桑皱着眉头,细细琢磨了一番后点了点头,说道:“回爷的话,的确有人。”
“什么人?”
“是一个稳如尔雅的年轻人,身边还跟着一位俊美的书童。”
“年轻人没有叫娼女陪同,只是与他的那位书童在这个房间中待了一晚。”
“直到……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