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朋友云烟喃喃道。
对。苏岑坚定地说,所以相信我们好不好?我们是不会害你的,你更不需要害怕我们,有任何问题你说出来,我们都会想法设法的帮你。
因为苏岑说的这些话,云烟的情绪仿佛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脸上因情绪激动泛起的潮红也褪去了些。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回过神之后,云烟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痛苦的闭上眼睛,我不是让你们走了吗?
我们不走。苏岑坚定的说,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一起面对?云烟苦笑一声,讽刺的说,你知道对方是谁吗?你知道想害死我的人,甚至害死他的亲生孩子的人是谁吗?
谁?
云烟嘴唇一动,却没有说出来,但是目光中充满了恨意以及悲痛。
别问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赶紧给我滚。
谢言终于是受不了上前揪住她的衣领,后者也冷冷的睨着她,却不再像从前那般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对方眼中的光,谢言身体突然一颤,缓缓放开了手。
你们走吧,回到B城好好过日子,别管我的事情了。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查,我不信这么大的事情查不出来。苏岑淡淡道,却不肯退让。
不行——云烟厉声说道,你们赶紧走!
云烟苏岑抓住她的手,秀美的脸上充满着坚毅的光芒,你究竟是厌恶我们想让我们离开,还是因为你怕对方的背景过大,拖累我们?
苏岑从来都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人,有些事情哪怕是不说,她也能够猜得出一二。
云烟最终疲惫的放弃,她近乎是自暴自弃的说,你们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和我们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郝敏莉说
还不等苏岑说完,云烟就激动的说,郝敏莉?她就是个贱人!别让我抓到她!她转头看向苏岑,她人呢?
不知去向。
完了,都完了
怎么回事?
可无论是苏岑再继续问什么,云烟都是一副失神的样子,显然是不打算说下去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就算是再问下去恐怕收获到的信息也是少之又少。
在得知云烟醒过来的消息,医生们立即就赶过来帮她做康复治疗,苏岑一直都站在旁边看着,生怕再昨天那种状况,好在是并没有。
吃完药之后云烟就感觉到很疲惫,直接就睡下来了,医生朝着苏岑点点头,走了出去。
今天才大年初一,这都叫什么事。苏岑苦笑一声,看着熟睡的云烟缓缓说道。
去年过年那一天她伤透了心,没想到今年又发生这种事情,苏岑已经感到很疲惫,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出现半点状况。
大年初一谢言闭上眼睛,看来这两年的运气都不好。
在云烟睡觉的这段时间,苏岑回了趟家,算起来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回去了,对于父母,她都很想念,医院那边有谢言在照顾着,有事情就会立即打电话给自己,她不担心。
重回小巷子里,一年,已经有了很多改变,周围的似乎都要拆迁了,苏岑也没看到当初来的时候遇到的那几个小孩,一切静悄悄的,周边的小卖部的老板也是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来来回回的晃着那陈旧的椅子。
明明才一年,苏岑却觉得过去了好久好久。
她站在巷子口站了许久,直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小姑娘,你要找谁啊?
苏岑转身望去,面前出现了一个年迈的老人家,脸上的皱纹很明显,手上还驻着一根拐杖,目光平和而又慈祥。
可是在看到苏岑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猛的一缩,拐杖也掉在了地上,身体颤颤巍巍的,苏岑立即上前扶住了他。
您苏岑有很多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您,我们挺有缘分的。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在巴厘岛的时候,傅少司那片私人海滩出现的老人家,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认错人了。老人家慌张的开口,推开苏岑往前走去,明明他的背已经佝偻了,可是走路却很利索,苏岑小跑着追到他的身边,着急的说,我绝对不会认错人的,老人家您不记得了吗?我们当时在巴厘岛见过的,我想问您,您是不是认识我?
不认识!老人家着急的否认,可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他心中有鬼。
苏岑眼睛微微眯起,见他步伐越来越快,人也离得越来越远,忍不住开口说道,您认识我的对不对?在F城的一个小渔村上,我是不是和您的古人长的很相似?如果您认识我请告诉我好不好?
闻言,老人家的背猛的一僵,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苏岑,你真的不认识我?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我的儿子为了救你都死了,你怎么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怎么可能!
老人家,我真的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以和我讲讲之前的故事吗?苏岑已经笑不出来,因为对方说的话又牵扯到了死亡,而她,和他儿子有什么关系?
苏岑的印象之中,除了巴厘岛之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老人家,同时更不可能认识他的儿子,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遭遇到危及生命的事情,他的儿子为什么要拼死来救自己?
你不记得?老人家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苦笑一声,我可怜的儿子啊!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巷子口许久,最后老人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跟我过来吧。
本能的,苏岑选择相信他,跟了过去,老人家住在离自己家不远处的小房子里,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打扫的很干净,同时,推开门的时候苏岑见到了两个人的遗像放在桌子上。
一位年纪苍老的妇人,看上去和老人家差不多岁,而另一个
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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