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迷茫的看着这两个人,不明白他们在搞什么,只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注意这些了。
等到医生离开之后,谢言这才缓缓走到了苏岑的身边,给她倒了一杯水。
岑岑,喝点水吧。
后者伸出手接了过来,原本就白皙的手,此刻看起来更白了些,而且是一种不自然的白,而且手臂更是瘦骨嶙峋,仿佛没有多少肉,看上去和森森白骨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谢言立即就伸出手来将水塞到了她的手里面。
赶紧喝!不然待会嗓子又要疼了。
苏岑垂眸,淡淡的抿了几口水。
岑岑,在G国她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却见对方的身体一僵,抓着水杯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着,苏岑恐慌的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
见状,谢言立即按住了她,同时将水杯迅速的从她手中拿了过来,杯中的水还有些波澜荡漾。
你怎么了?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谢言难安,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岑的右手,哪怕是现在,都还在微微的颤抖着,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苏岑淡淡道,将手重新缩回了被子之中,她微微抬眸,羽毛给我手机。
苏岑原来那部手机已经被雨水打湿用不了了,谢言将她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递过去给对方。
见苏岑在输入号码,谢言说,你父母那边我已经打了电话给他们了,说你现在在我这里很安全,他们也放心了下来。
彼此是最懂对方的人,苏岑在昏迷的这段时间,最担心的人谢言也知道,好在是苏岑的父母都是识大体的人,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相信自己的女儿,听她说没事才放心下来。
闻言,苏岑放下了手机,而谢言拿出一张卡给苏岑,这张卡是你的,差点掉出来了。
苏岑扫了一眼,淡淡道,留着吧,那是云烟给我的。
云烟?听到这个名字,谢言瞪大眼睛,她还敢来找你?
想到那天在机场中发生的事情,还有云烟说的那番话,苏岑缓缓摇头,这件事情别说了,留在那里吧,我这次能够顺利的离开机场完全是拖她的福,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帮忙,恐怕我现在还在傅少司的身边吧。
想到这,她讽刺一笑。
那天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谢言眯起眼睛,坐在苏岑的身边,缓缓拉起她的手,希望能够多给她一些支撑下去的力量。
我苏岑咬着牙,别说了,我不想提那件事情。
见状,谢言微微垂眸,好。想了想她又开口,医生说你最近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至少要在医院里待一个月。
我不想留在这。
那我们回家。
回哪个家?
家?她还有家吗?A城的那个家对于她来说只有无尽的羞辱和恶心。
我们的家。谢言用力的握住对方的手,回我们的家,我在B城有公寓,自己租下来的,虽然面积不大,但是足够容得下我们两个人。
苏岑缓缓转头,看向对方,僵硬的点点头。
虽然苏岑不愿意留在医院,但是最起码要观察一段时间,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答应了下来,这一个星期之中,谢言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苏岑的身边,生怕自己一走开就有事情发生。
好在是苏岑这些天心情虽然不好,却也是老老实实的待在病房之中,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一直到出院的那一天,苏岑的神色看起来才稍微好转了些,一个星期
短短一个星期的事情,谢言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
苏岑的脸从前是有些婴儿肥的,可是现在说是脸上没点肉,而且状态看上去差了很多,从前的灵气也少了很多。
她拿起东西,实际上也不过来的时候那个行李箱,谢言见状,立即将接了过来。
走,我叫了车过来接你,你把帽子戴好。
看着对方递过来的帽子,苏岑一愣,却还是拿了过来。
一路上都沉默寡言,苏岑从前不是这样的人,究竟在G国经历了什么?谢言到现在对那天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太了解,却又不敢开口问,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傅少司辜负了她。
谢言的家是顶层的一室一厅的公寓,比起当时在A城居住的小单间来说要好很多,而且环境幽静,安保措施也做得相对不错,据说是她公司安排的,见她过的还不错,苏岑也微微放心下来。
还想着从G国回来就特地去B城看她,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形式,真是可笑。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谢言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却见苏岑靠在沙发上吃痛的捂着肚子,她慌了神,立即走到了身边。
怎么样?
肚子肚子疼。
见状,谢言立即就从包里面拿出了药,同时倒了杯热水给她。
等到苏岑吃下去之后,她赶忙问,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苏岑淡淡一笑,将水杯放了下来,额头上已经出现密密麻麻的冷汗了。
哪里有那么快缓过来。
谢言一愣,这还是这几天来苏岑第一次笑,令人不免有些动容。
也是,是我太笨了。谢言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我的肚子会疼?
闻言,谢言端着水杯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苏岑这些天来身体情况都在日渐好转,可是唯独这肚子,总是时不时的疼痛,而且令她最为诧异的就是这肚子总感觉怪怪的,她的下身也并不舒服,仿佛被这车轮给碾过了一般。
医生说有些影响是正常的,等过个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谢言又给对方递了杯热水,关切的说,但是你一定要注意个人的作息和心情,这点我帮不了你,岑岑,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会的。苏岑紧紧握着水杯,不想让身边的人再为自己感到担心。
听到她说的话,谢言这才放松一笑,至少知道她不会做出傻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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