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早知如此，就是为了故意折磨办事大妈肖凤，让她说出真相。
现在真想已经大白。
办事大妈肖凤羞愧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心里恨死陈牧了。
杜少一直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此时终于不耐烦了：
“你们玩够了没有？”
“玩够了就赶紧都给我滚开！”
“别妨碍我办事！知不知道我一分钟值一百万？”
杜少一发怒，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跳。
以张放为首的保镖小队都脸色一沉，有惊人的煞气释放出来。
办事大妈肖凤吓了一大跳，浑身发抖着让来了路。
陈牧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神色淡然道：
“我比你先来，办事大厅又只开了一个窗口，理所当然应该是我先办理业务！”
“而且办事大厅又不是你家开的！”
“我凭什么给你让路，凭什么让你先办理业务？”
众人一听陈牧的话，当场吓得骇然色变。
“别说了陈牧，快住嘴啊！”
“难道你想找死吗？！”
办事大妈肖凤满脸悚然，惊叫道：
“陈牧，你快滚开啊！”
“你难道真想让杜少发火，让我们所有人都丢掉工作吗？”
其他几位办事员更是又急又威胁道：
“陈牧你惹不起杜少的啊，赶紧让开路啊！”
“杜少可是东山州只手遮天的枭雄杜三爷的儿子，杜三爷有钱又有势，更认识许多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
“江南州很多大佬见了杜少都要弯腰说好话，你一个没钱又没势力的小农民想死吗？”
保镖队长张放先是愕然，随后摇头冷笑起来：
“看来又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可惜了…”
“可惜了大好的年华可能后辈子就要在床上度过了！”
其他几位保镖也都幸灾乐祸看向陈牧。
自从这些保镖担任了保护杜少的任务后，已经见过了太多像陈牧这样的愣头青得罪了杜少。
然后被杜少打成重伤，打得瘫痪在了床上。
最后杜少甩下一大笔钱潇洒走人了。
但是被打残废的人下半辈子却已经废了。
对于像杜少这种生来就凌驾在很多人之上的富二代来说，践踏普通人的尊严，蹂躏普通人的性命。
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在这些保镖眼里，今天敢拦路的陈牧下场肯定会很凄惨，也将会一辈子活在悔恨和对杜少的恐惧里。
陈牧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被打残废，被遗弃的小人物。
队长张放实在是有些不忍心，于是再一次威胁，也是提醒道：
“你叫陈牧是吧？”
“奉劝你在绝对权力和力量面前不要太嚣张，该服软就得服软，否则你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办事大厅里。
所有人都看不起陈牧，都认为陈牧是在螳臂当车，是在找死。
了解杜少脾气的人更是摇了摇头，在心里宣判了对陈牧的死刑。
陈牧却是突然笑了起来，摇头道：
“绝对权力和力量？杜少是我惹不起的人？”
“为什么你们这些有钱又有势力的人总是会认为自己生来就高人一等，就凌驾众生，可以随意践踏众人的尊严和性命？”
“就凭你有钱？有权力？还是请了这么多打手？”
陈牧边说边摇头，其他人的脸色一变再变。
陈牧似乎仍然不知道即将大祸临头，继续道：
“我比你先来，我就应该先办理业务！”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冷少，什么杜少，还是什么鬼少，在我眼里都无所谓！”
杜少目光一滞，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在绝对权力的镇压下陈牧还敢顶撞反抗他。
于是杜少很快笑了起来，像是狮子遇见了有趣的猎物般狰狞笑道：
“陈牧你知道吗？”
“上一个敢在我面前跟我叫板的人已经被我拔断了舌头，打断了双腿，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
“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但很愤怒你的态度！”
杜少语气冰冷，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态度：
“所以现在我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
“从我褪下钻过去，然后学着像是一条狗一样添干净我的皮鞋，喊我一声爸爸！”
陈牧故作害怕道：
“如果我不照做呢？”
杜少狰狞大笑起来：
“很简单！”
“我直接在现场打断你的双腿双脚，让你站着进来，躺进医院里去！”
杜少眼眸中邪气高涨，嘿嘿笑道：
“那么现在！”
“我们可敬又可畏的陈牧先生，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吗？！”
听了这些话后，陈牧突然沉默下来。
所有人都觉得陈牧是后悔了，是害怕了，是恐惧了。
办事大妈肖凤面目狰狞骂道：
“下贱的刁民，真是太下贱！”
“杜少都给了你活命的机会，还不赶快跪下来舔干净杜少的皮鞋？”
其他几位办事员也幸灾乐祸道：
“没用了！”
“这个愣头青彻底得罪了杜少，今天恐怕是难以安稳走出办事大厅了！”
以张放为首的保镖们更是同情又怜悯道：
“不是我瞧不起小地方的小农民，实在是他们太无知，太愚蠢，脾气又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
“陈牧你知不知自己的臭脾气已经闯了大祸？”
“而且还是滔天大祸！”
保安王武更是恨极了陈牧，怒声道：
“像陈牧这样敢来办事大厅闹事的刁民，死不足惜！”
现场排队的这些普通人早已被杜少一伙人汹汹的气势震慑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有人叹了口气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为了面子不要性命！”
“我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见过像陈牧这么轴的人！”
也有人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小声劝道：
“陈牧小伙子，大丈夫能屈能伸！”
“不过是舔干净杜少的皮鞋，从杜少的褪下钻过去而已，只要性命还在，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杜少似乎很是享受众人对他的恐惧，张狂大笑道：
“来吧，陈牧！”
“是没有尊严苟延残喘着活下去，还是准备被打断双腿双脚，躺进医院重症监护室？”
“请大声告诉我，你的选择！”
杜少得意洋洋大笑起来，完全一副吃定了陈牧的样子。
全场静悄悄的，都等着陈牧的答案。
陈牧却突然笑了起来：
“我的选择是……”
“让你来做出同样的选择！”
杜少先是一愣，旋即脸色铁青，勃然大怒道：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