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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大老板跟他们经纪人闹翻了,之后帝豪子公司还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吗?越是想,越是前途一片黑暗。

    在司墨湛越来越冷的气息中,叶颂夏总算是太气了头。她面无表情地把叉子放到了台上去,然后站起身:“不知道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那棺材脸跟秘书的都能有的一比。

    司墨湛被她这陌生的态度弄得心下更无措,他脸上的冷淡都变成了冷漠。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所以只能沉默地和对方对视着。

    “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去玩了。”两人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惹人围观,叶颂夏干脆开口先走人。

    司墨湛条件反射伸出手,把人胳膊拉住:“不许走!”

    叶颂夏皱起眉头,把自己的胳膊狠狠地拽出来,不仅没被他慑人的气势吓到。甚至于还针锋相对地瞪了回去:“司总,现在是在年会上,公司说了让我们好好放松放松。如果司总有什么工作要交代的,起码也得等年会结束吧,难道你是想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让他们身边的三人组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叶姐牛逼!

    叶姐这是不想要饭碗了?

    天啊,神仙打架,他们事后会不会被灭口?

    三人组的心是复杂而凌乱的。

    司墨湛脸色发冷,但是说不出话。

    叶颂夏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你要玩什么?”司墨湛总算是开了口,憋了半天才能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要一个向来惜字如金的人主动找借口说话,这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叶颂夏哪里知道要玩什么,现在她满心的烦躁,什么都不想玩。但是话都说出去了,她眼光瞥到边上跳舞的人群,随口道:“跳舞。”

    谁知道话音落下,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就这么伸到了她的眼神。

    “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司墨湛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问。

    感谢这句话,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留住人的理由。

    叶颂夏被他的神操作闪瞎了眼。

    这还是那个高冷的司总吗?这么死缠烂打的,跟那些苍蝇有什么两样?

    但是那只漂亮的如同艺术品的手就是这么坚持地伸着,完全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

    叶颂夏抿了抿红润的唇,愣是强迫自己把眼睛移开,绷着下巴冷应道:“不好意思,我已经有舞伴了!”

    “谁?”司墨湛问,语气危险得可怕。看到他那模样,完全让人相信只要叶颂夏说出来一个人名,他下一秒就能把人原地解决了。

    叶颂夏心底更烦躁,她抓了抓头发,随便点了个名字:“许木羽!”

    许木羽狠狠地打了个冷战,愣是一秒钟抬头挺胸。

    “过来。”叶颂夏对他招招手,眼睛微微眯起。

    许木羽:“……”

    他倒是想过去啊,但是司总那个可怕的眼神……

    在司墨湛的无声威胁下,许木羽可耻地倒戈了。他眼神左右看了看,忽然捂住自己的肚子:“哎哟,好疼!一定是刚刚喝了几口海水的原因,不行了,我要去洗手间,洗手间,洗手间在哪里!”

    边说着,他已经边跌跌撞撞往洗手间跑去了。

    叶颂夏:“……”

    她的目光转向了季恺复。

    几乎是在她转头的刹那,季恺复忽然也捂住肚子:“哎呦,我头疼!昨晚熬夜写谱子,难受,不行,脑袋要炸了,我要去休息,床,我要床!”

    相比于许木羽那专业的演技,他的浮夸到让人不忍直视。

    叶颂夏冷冷道:“你捂住的是肚子。”

    “哦,是吗?”季恺复忙改而抱住脑袋,冲叶颂夏丢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对着司墨湛点头哈腰一溜烟跑了。那矫健的身影,一点看不出来需要休息。

    唯一剩下来的柳千羽举起手,几乎泫然欲泣:“叶姐,我性别女,爱好男。求你了,放过我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眼是看向司墨湛的。这求谁放过,还真是一目了然。

    看着这一个两个没义气的模样,叶颂夏都气笑了。她狠狠地一甩手,干脆推开司墨湛就往大厅大门口走。

    司墨湛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柳千羽抹了抹额头的汗,双手合十,衷心祈祷这两人赶快和好。这一个晚上,她额小心肝七上八下地被吓了个够呛,她容易吗她!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年会场地,叶颂夏没停留,硬是穿着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往道路边走。年会包下来的是一处沙滩,从大门出来再往前走一千米左右就是车行道。

    叶颂夏往那边走,显而易见是为了打车离开。但是在她看见一辆的士准备叫车的时候,她的手被身后的人拉住,然后整个人都被转了过去。

    “放开我!”她皱眉,双手用力想将人推开。

    可是司墨湛的手像是铁钳似的紧紧禁锢住她,更是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别生气。”

    “我没生气!”叶颂夏嘴硬。

    她干嘛生气啊?

    年会多好玩,她没事气什么!

    司墨湛看着对方那双冒火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说对方是因为他跟叶盈盈上休息室生气的,那是不是太奇怪。

    毕竟……

    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没有必要为这种事生气。她不是他的谁,他也不是她的谁,还管不到对方跟谁去上床的地步。

    但是,她生气,他……

    也想让她管。

    察觉到自己心底的念头,司墨湛是懵逼的。想想他活了那么多年,哪里有过这种经历。

    想当初,他最好的朋友是问过他这个问题的:“你这一副工作狂的样子,哪个女人受得了哦!”

    “不需要谁受得了。”当时,他是这么回答的。

    朋友直摇头:“难道你还一辈子不谈恋爱了不成?”

    司墨湛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白痴:“我会做那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是工作不够多吗,是钱不好赚吗,为什么没事跑去做谈恋爱那种浪费时间又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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