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武楠洁痴汉一样的看着王兮姿傻笑。
这王兮姿长得很美,美到什么程度呢?一个月都没吃过饱饭的武楠洁一看到王兮姿,仿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王兮姿心里害怕极了,被这样一个人用变态的眼神看着,任谁都心慌。
“你别过来!”
武楠洁直接向王兮姿扑去,王兮姿闪躲不及,被武楠洁一把扑倒在地,心里的害怕让武楠洁都忘记了摔下来的疼痛。她柔弱的双手使劲的拍打武楠洁,却毫无作用,反而让武楠洁感到更加地兴奋。
武楠洁用力扯开王兮姿的外套,露出那雪白的脖颈,看到那雪白的脖颈,武楠洁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迫不及待了,心里好像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的焦躁。他的呼吸急促而炙热,脸上的表情无比丑恶。
“你们要是动了我女儿,就别想着从我这里得到防护服!”王希风着急的大声喊道。
陈近山一听,王希风算是恰好抓到他的弱点了。他来这里主要是为了防护服,要是得不到防护服,就无法上到地面,到时候只能被治安队的抓住。
陈近山转头看了看东孙,发现他眼睛里也冒着炙热的光,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兮姿。陈近山心里骂道,这帮混小子,一个月没吃过饱饭,还能生出这门心思?
陈近山给了东孙后脑勺一巴掌,“去拉住那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防护服才是最重要的。”
东孙不情不愿的走过去拉起武楠洁,他还保存着理智,心里想着只要得到防护服,上到地面猎杀丧尸之类的,吸收他们体内的晶体什么的,然后变得强大,拥有异能,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至于被一时的美色蒙蔽双眼。
但是武楠洁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只陷入**中野兽,死活拉不动。
东孙给了他屁股一脚,这可是他踏上成为末日之王的第一步,怎么能让武楠洁给破坏了呢。
武楠洁挨了东孙一脚,清醒了不少,东孙在跟他说:“防护服重要,等拿到防护服之后.”
东孙没有把话说完,要是让王兮姿听到,不让王希风替他们找来防护服就糟了。
武楠洁见美人在前,根本不想管那些东西,但是东孙又抬起腿来,显然东孙暂时不会让他继续下去,武楠洁只好愤愤的站起来,把王兮姿绑好,拉到王希风的身边。
“王老板,你看看,您这女儿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啊。”陈近山抓过王兮姿在王希风的面前嗅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快点帮我们弄过来防护服,恐怕我都要忍不住在你面前上演一场动作大戏了。”
王希风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却又无能为力,特别是看到武楠洁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女儿更是感到心凉。
“我马上想办法,你先别着急。”王希风咬着牙说道。
陈近山阴笑着说:“我不急,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想办法让人送三套防护服过来。”
“好好好!”
王希风使劲的点头,心里却心急如焚,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们父女逃离魔掌呢?王希风这时候特别希望这个世界有神,可能也只有神能够帮助此刻的他们了吧,希望神能够救救我,救救我的女儿!
“哆哆哆”
就在王希风向神祈祷的时候,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是谁?
陈近山疑惑地想着,丹州市所有的地铁口,地下商场入口,林林总总加起来有几百个,治安队的人光是守住这些入口就已经很艰难了,哪里还有余力四处巡逻。别的居民也都被政首强制安排劳作,这个时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到王希风家里来。如果不是观察过,他也不会冒冒失失的闯进王希风家里来。
陈近山透过猫眼警惕的看着门外,门外只有一个人,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的年轻人。
星天敲了三次门都没人应答,难道是王希风不在家?
“王大叔,在家吗?”星天打算喊一次,没人回应就再找个时间来算了。
王希风一听,是星天的声音。这个时候到底应不应答呢?如果不应答,自己就会失去这次唯一可能获得救援的机会。如果应答之后,星天无法破开门进来,这个举动当然是会刺激这三个匪人,到时候的后果可能王希风难以承受。
想到自己之前有一次性命是星天救回来的,王希风选择了相信星天。
于是王希风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陈近山没想到王希风居然会这么不识趣的喊救命,就算喊了又怎么样?大门反锁着,外面那小孩根本进不来。
星天听到王希风喊了救命,猜想着王希风家难道是发生了入室抢劫?以前的话,王希风倒是个富豪,有很多钱可以抢,不过现在有钱也没有用,谁这么蠢在个时候来抢劫?
星天用力踢向大门,“嘣!”大门被震下来一阵灰。
陈近山心里惊骇不已,连忙后退,这人是什么人,居然一脚踢得门都要塌了。
星天收回脚,稍稍积蓄了一下势能,“嘭!”大门应声而倒,扬起一阵灰尘。
王希风心里顿时安定了下来,看来这个星天真的很厉害,得救了,只是有点心疼那扇楠木做的门,那可是超级名贵的木材,以前可以用钱买到,现在可买不到了。
王兮姿看着灰尘中渐渐清晰的的身影,内心一阵惊涛骇浪,美!艺术之美,我要把这一瞬间画下来!!
这一幕在她的心中印下了深刻的烙印。王兮姿否认这是一种被英雄救美之后内心的萌动,而觉得这是一种看到了艺术之美时,内心的触动。
那个人应该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吧?王兮姿心里想着。
星天用手扇了扇灰尘,这门质量挺好,就是这门框不行,灰太多了。
扇开碍眼的灰尘之后,星天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况,一男一女被捆着扔在地上,那个女的应该就是王希风一直想给自己介绍的女儿。
站着的三个人,一个四十多的中年人,眼神很是阴沉,另外两个二十多的年轻人,正疑惑地看着自己。